住她：“我与她应答几句，你怎么这般表情？”/p
“是应答几句吗？”聂牧谣白了他一眼，“盯着她脚看了那么久，眼睛都不眨一下，四五经你都读了八载，难道就没学会什么叫礼义廉耻？”/p
“你想哪儿去了。”羽生白哉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她脚伤看上去挺严重，按说该静养调理才对。”/p
“你还真有心啊，她受伤难不成还让你心痛？”聂牧谣甩开羽生白哉的手。/p
羽生白哉沉声道：“心痛的该是薛修缘才对。”/p
聂牧谣听出羽生白哉话中有话，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你想说什么？”/p
“这些日子，看得出薛家父女感情深厚，薛修缘医术了得，更该清楚伤筋动骨不宜劳作，他怎会带着脚受伤的薛南入山采药呢？”/p
聂牧谣仔细一想也觉奇怪：“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些不对劲，山路崎岖再加上数寸积雪，稍有不慎便会加重脚伤，薛修缘爱女心切又是一名医师，断不会有违常理带着薛南入山。”/p
“大雪封山，薛南身上又有伤，他们入山干什么呢？”羽生白哉喃喃自语。/p
“采药啊。”/p
“采药只是托词。”羽生白哉慢慢摇头，心思缜密说道，“刚才进屋后我看见背篓里装有未吃完的干粮，但并没见到草药，薛南鞋边还有积雪，可见是刚刚才回来，入山多日又不是为了采药，到底是去做什么呢？”/p
聂牧谣不太在意：“你怎么跟秦无衣一样，凡事都疑神疑鬼，或许是没有寻到草药，这才空手而归。”/p
“一次尚能解释，可每次都空手而归就不同寻常了。”/p
“每次？”聂牧谣一怔。/p
羽生白哉点点头：“我一直都在留意他们父女的举动，每次从山里回来，说是去采药，但我从未见过他们带回半株花草。”/p
聂牧谣打量羽生白哉良久，独处这么久只感觉这人对自己无微不至，不曾想还心细如尘，这些琐事他都会去留意。/p
“你干嘛成天盯着薛修缘父女不放？”/p
“我是一名武卫，习惯了时刻警戒周围的异样，秦无衣临行前嘱托我小心提防，起初我并没想太多，不过这些日子还真发现这对父女有问题。”羽生白哉扶着聂牧谣一边向仰天台走去一边说道，“他们在终南山好像有其他原因。”/p
“他们有什么问题？”/p
“我之前问过薛南的伤势，她说脚伤是入山采药时不慎跌伤，可事实并非如此，就在刚才我推门进去时见到她的伤口，那不是跌伤而是箭伤。”/p
“箭伤？”聂牧谣停下脚步，神色愕然，“这两人隐居终南山熬药，怎会身中箭伤？会不会是你看错了？”/p
“不会。”羽生白哉极其肯定，“跌伤和箭伤我还分得清楚，从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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