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林轻穿好鞋,从包里翻出来一沓卡:“我上班的地方发了机票打折券,你留着,说不定很快就用得上。对了,我不知道是谁在给你撑腰,不过这人看来和你仇也不小。”
从丁巾巾那出来,林轻看看了看表,才过了半个小时。
她没有直接出去,而是缓慢地往洗手间走。
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把隔壁帘子一掀,打了个招呼:“嗨,刘宗。”
刘宗身上穿了件运动衫,头发还乱糟糟的,显然来得比较急。他身边坐了一个穿得很体面的中年妇女。
这女人林轻也见过几次。她顺道打了个招呼:“伯母好。”
看见她进来,刘宗下意识地往里坐了坐,支吾打了个招呼,目光往隔壁飘,极小声地问:“走了?”
刘宗的母亲倒是没动,也没回应林轻。
林轻十分有主人翁精神地坐下,有点饿,灌了口茶:“刘宗,刚才你也听到了,有人把你们当枪使。”
她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只安静喝茶。
对面的刘宗挪了挪左边屁股,又挪了挪右边屁股,最后把两边屁股都挪了挪,看了看一直正襟危坐的他-妈,小声道:“林轻,我真没想让你死,我只是让他们吓唬吓唬你。”
林轻放下茶杯,眯眼看了看他,还是没说话。
又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
半晌,刘宗搓了搓衣服袖子,绕到她身边:“林轻,你……你这几年还……还好么?”
林轻问得很真诚:“你说呢?”
刘宗满身满脸都写着尴尬和害怕:“林轻,前几天的新闻,是你做的吗?他们都以为是明城制药干的,但我就觉得是你。”
林轻老实承认:“是我,宏基收购仁慧实验室的事也是我。”
这时候刘夫人终于说话了:“你想要什么?”
林轻很爽快:“两千万。”
刘夫人更爽快:“不可能。”
林轻也不在意,指了指刘宗:“不给钱,就让我出口气,让他进去,蹲三年。”
刘宗吓得往后蹭了蹭:“林轻,我当年真……真是没有办法……”
林轻看了看他,学着他的语气:“我现在……也真是没有办法。”
刘宗今天进来就是被虐的,求助地看向刘夫人:“妈,您说句话啊……”
刘夫人就这么一个儿子,虽然不成器了点,也不好随随便便送出去给人吓死了:“宏基收购仁慧已经成定局,就算我给你两千万,你还能有挽救的法子?”
林轻默了片刻,才慢条斯理开口:“伯母,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谁系的扣儿谁解。这办法是我给李洛基出的,我自然也有办法让他收不成。仁慧到时候做的只是分股,一股变两股,原先20一股,以后10块一股。”
刘夫人听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抓着最后一线希望问:“两千万高了,价钱上降一降,我们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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