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大夫非常厉害,可惜,自己也请不过来。
他付了余下的诊金,亲自送老大夫出门。
在大门口,老大夫不免多嘴,问王爷:“方才那位女子,果真是王爷中意的人?”
他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毛,黑色的眼睛沉稳而内敛:“怎么,大夫你不信本王的话?”
老大夫不好意思道:“老夫不是不信,方才从王爷的眼神里便观望出了一二,这位姑娘要彻底调养好身子,需要两三年的时间,这段时日,切记不要随意怀上孩子,就算怀上,她的伤口没好,气血空虚,不仅仅留不住孩子,自己也有性命之危。”
崔兰溪冷嘲:“本王这样的,怎么可能,大夫想多了。”
老大夫朝他拱拱手,便告辞。
他推着轮椅回到北屋,阿笛已经卸下面罩,换回男儿装扮,这会又在屋里锯木头磨木头,做马车。
他拿上桌上的药材,到天井边生个小炉子,洗了药材后熬煮上,半刻钟即可出锅,汤汁倒在碗里,让阿笛喝下去。
阿笛吹着碗里的药汤,说:“王爷,其实我只要把伤口养好就行了,能不能生养我无所谓,估计我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不会想嫁入。”
“嗯,为何?”
他问。
“从小见识过了我爹那样的男人,估计对男人都不太信任。”
她说。
“你爹是什么样的男人?”
他好奇道。
“他这个人很坏,非常坏,因为他,我很小就发誓,这辈子都不嫁人。”
她仰首一口气灌下苦涩的药汁,崔兰溪递去一颗**,她含在嘴巴里,长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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