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手吧……”
卓立华都把运动服穿上，自然不会想和他谈公事，他要是不识抬举的真把卓立华的“客套话”当成真话，那就是悲剧了。
“你会打？”
“以前练过几次！”
卓立华爽朗大笑，“我正愁找不到对手呢，走吧，一起去球场，就在对面！”吩咐秘书带上工具，便往大院对面的运动场走。
下楼的时候，杨子轩注意到陈志温的办公室已经熄灯，松了一口气，不然陈志温要是知道自己这么深夜还陪卓立华去打球，不知道会有什么想法呢。
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己陪卓立华打羽毛球的事情，陈志温迟早会知道，只要不是亲眼看到，陈志温估计也不会太在意，毕竟杨子轩这样做也是为了工作，甚至是得到他默许的。
秘书让运动场管理处的人把羽毛球场的灯打开。
啪啪！
你来我往的，杨子轩和卓立华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也不得不佩服卓立华一把年纪了，jing力还这么旺盛，球风如此的凌厉。
秘书送过来一条湿毛巾，接过来矿泉水，坐在球场的椅子上，让杨子轩坐在他身边，看着远处的夕阳，长叹一口气，“老了，不中用了，没有以前的冲劲了，年轻时候打几个小时，都行……”
“省长这是让我们汗颜啊，半个小时下来，我都要气喘吁吁……”
卓立华呵呵一笑，“你就不用往我脸上贴金了，你的水平还没使不出来一半吧，现在很多年轻的干部，整天忙这忙那的，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知识见识没见长，啤酒肚倒是长了很多，你倒是例外啊，水平不错，以前也没听说过啊，对了，以前你还没来广陵……”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省长这夸张可是让我诚惶诚恐啊！”
“年轻人，谦虚是必须的，但是不能谦虚过头，不然就成了虚伪，别人也会把你是软柿子捏！”
杨子轩细细琢磨卓立华这句有弦外之音的话。
“我本来不怎么想管你们的广陵的事儿的……”卓立华停顿了一下，杨子轩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对待省里面的市，我们这些做省领导的，都想要一碗水端平，偏爱哪个城市，总不好！一个大家庭，要和谐，做父母的就要公平对待每个孩子的成长！”
卓立华这分明是在说：我应该不给你们广陵提供什么帮助的，我现在帮了你们，就是给你们广陵送人情了，你小子可要记着我的好！
杨子轩急忙表态，“但是一个家庭有些孩子长得强壮，有些孩子还没吃饱，父母总要调节分配一下家里的资源，多照顾一下没吃饱的孩子，这也是符合常理的。”
卓立华盯着杨子轩，突然笑了笑，“南苏全省有两个姓杨的市长，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杨子轩心里面一凛然，卓立华该是怕扶持广陵，惹恼杨嗣音啊！得知姑苏在最近的港口建设通气会上面没有明确反对广陵搞bot模式，才愿意伸手扶一扶广陵，看来杨子轩在上层政治权利格局中很强势啊。连卓立华这种裴安邦书记的嫡系人马，也如此忌惮杨嗣音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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