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曦说家无法复习，也留了下来。她给赵钦书安排的摄影主题是『妇』女友。
倪燕归笑得合不拢嘴：“为不叫中央空调？”
柳木曦跟着笑：“我想给他安一个这样的名字，他嫌不好听。”听柳木曦的口气，似乎和赵钦书很熟。
倪燕归提醒说：“赵钦书是出了名的女杀手，到处是他的好妹妹。”
柳木曦：“我知道。听他讲，他曾经是渣男。”
倪燕归：“他这诚实？怎渣的？不和林修一样，上网见到理测试的帖子，做几道题就得出一个指数，说他是渣男吧。”
柳木曦：“我猜，赵钦书辜负了谁。”至于其中的纠葛是三百字、三千字或者上万字，只他自己知道了。
此时的赵钦书，哼着快乐的单身情歌。
温文已经和何思鹂确认了行程。
赵钦书检查了摄影设备。“对了，陈戎，跟大姐头闹完没？”
陈戎准备竞赛的工具，各式各样的笔，比例尺，三角尺。他说：“闹完了。”
赵钦书兴趣盎然：“结局呢？”
陈戎沉默。
赵钦书的手指下巴打着转：“不分手了吧？”
僵凝的气氛中，响起笔袋拉链的声音。
赵钦书调侃的笑容收了起来：“被我说中了？哎，我说，跟李筠的事，是不是要给大家解释一下？别说大姐头，我都要误了。”
关于陈戎和李筠的关系，赵钦书猜测，但没明说。这是他的分寸，陈戎不愿坦白的事情，其特殊的义。
陈戎：“和李筠无关。这只是我和倪燕归的事情。”变故的真原因他。
赵钦书叹一口气：“大姐头那喜欢，我以为俩能熬到大学毕业。”结果，一个学期都撑不下来。
这时，陈戎的手机震了震，是建筑课老师。
明天就是竞赛的日子，老师也严阵以待。“陈戎，准备得如何了？”
陈戎：“全力以赴。”
老师：“我刚刚得知，这一次的设计竞赛，评委里一个是我们学校的校友。”
嘉北大学毕业的建筑师？陈戎想起一个，他猜测。
老师没卖关子，直接说出了答案：“他叫李育星。他啊，当年也是经过一番刻苦，才到达今天的成就。”
老师停顿，等待陈戎的回答。
等来他淡淡的一声：嗯。”
老师笑了：“李育星如果见到嘉北这样出『色』的学生，肯定为母校自豪的。”
陈戎不这样认为。
倪燕归收起了关于山羊面具的画像分析。她折上那几张纸，丢到垃圾桶。她不解气，把垃圾桶的袋子打上一个死结。
死结，象征她和陈戎的感情。
陈戎的信息是这个时候发过来的。
前，他的话停留“想了”类的。她没兴趣，故不看，翻着课本。假装认真复习。
假装终究是假装。一页的头几行字，她看了就忘，只好来来回回地看。
信息来了。
这次，来的是图片。
倪燕归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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