亢奋不已,还颇为怜爱地吮了吮她的耳垂。
他发觉她在榻上自有在榻上的美态,在水里却又好似沾着露珠的花瓣,艳姿更甚。
“孤今夜可叫阿鸾欢喜了?”
他贴在她耳侧问她。
玉鸾有气无力道:“欢喜……欢喜得很。”
她心说她欢喜得想要立马睡过去做场梦行不行。
郁琤声音却更为愉悦,显然是将她的话当了真。
“那孤便让阿鸾更加欢喜好不好?”
玉鸾雾眸茫然,掀起眼皮看他,他却掐住她的腰,将她抵到了浴池壁上,叫玉鸾连反抗的机会都来不及反应。
等到天彻底亮透。
宫人便来到浴池旁收拾,发觉地上周围全都是水渍,活像是一条大鱼在里头打浪翻涌过了似的。
两个宫人小声交谈,一个低声道:“大鱼是没有啦,但昨儿夜里主上和淑妃来过倒是真的。”
另一个小侍女闻言只“啊”了一声,显然也猜到了什么,顿时面红耳赤。
郁琤尝到了甜头,一连数日更是赖在了华琚宫不肯离开。
玉鸾应付了他几日着实感到彻夜呕心沥血、宵衣旰食的人变成了自己。
这大畜生从早到晚不是政务便是缠着她,不是一日三餐便是缠着她,便是沐浴时他都打她的注意,但凡她哪里不留神松口答应下来,他必然又是一副得逞嘴脸,拖着她就是一顿胡天胡地,一副恨不得将从前缺了的日子全都给补回来。
被他这么胡来,玉鸾哪里还抽得出精力去管蓟苏的事情。
也亏得她每个月要来一回癸水,这才能找到借口暂且将郁琤赶回承天殿去。
说巧不巧,玉鸾才得了闲,阿琼这日便突然进宫来看望她。玉鸾许久不曾见阿琼,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竟然回到宫中已有了一段时日。
她当时与阿琼在回到郁琤身边这件事情上生出些分歧,但最终阿琼还是选择支持了她。
眼下玉鸾也当她毫无他想。
阿琼打量了她一眼,却见她眼底含着青影,脸色也微微苍白,却不像是过得很好的模样。
阿琼收敛起心底的忧思,只淡声问她:“天子说要封你为皇后,怎么都这么久了,他都还始终毫无动静?”
玉鸾给她奉茶,低声答她说:“这件事情却是我不着急……”
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便是真要做他的皇后,却也该挑选个合适的时宜。
眼下却明显不是。
阿琼眼底却愈发冷了三分,“当初他跑来我面前说要给你皇后身份时,我确实也被他唬了一跳,但后来细想,这男人的话又有几个能相信的?”
“我倒是觉得,他不可能会立你为皇后,就算你真当上了皇后,只怕满后宫的世家女子也都会想方设法将你从高位上拉扯下来。”
毕竟玉鸾毫无根基,自然也无法令那些眼里认定家世至上的女子能够信服。
阿琼一想到日后若再有个不巧,其他妃嫔先有了孩子,心口更是为玉鸾感到莫名发堵。
这个年轻的女子,对上郁琤那样位高权重又有几分姿色的男人,只怕被男人的甜言蜜语都哄昏了头吧?
玉鸾见她忧心自己的情绪都掩饰不住,少不得又要安抚她几句。
阿琼抚了抚她的面颊,叹了口气,“相信阿母,便是阿鸾有一天离开了天子,阿母自然也一样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玉鸾无奈一笑,心说这大抵是做母亲的通病了。
阿母似乎总认为天子对自己不好。
但玉鸾为了安抚阿琼的心,也都顺着对方的话答应下来。
“那是自然,日后阿鸾还需阿母扶持着呢。”
阿琼眉心平缓下来,觉得阿鸾的心又好似向自己这里靠拢几分。
她喝着茶,与玉鸾一起沐着阳光,再三迟疑,到底还是将一封放久了的信拿给了玉鸾。
“你大兄和狗奴有消息了,阿母一直没来得及同你说……这是他们写给你的信,我亦是一字未看过。”
她将那皱巴巴的信封放在桌上,令玉鸾很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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