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样子,也只好憋着,尽力冷静地问:
“你到底打算怎么跟文灵说?那些刺激人的话就省省吧,孩子还小,对爱情和生活充满了憧憬和向往,承受不住父母离婚的打击,她会怀疑人生的。”
岑迎春宽容地勾起唇角:
“那是她经历的挫折太少,多打击几次就习惯了。”
文浩然习惯性地又皱眉,斥责的话语眼看着就要喷薄而出,被深知道他德行的岑迎春再次抢先打断。
“还是说,你要教我做事?那你行你上啊,求我做什么。”
“不可理喻!”
文浩然彻底不想理她了。
岑迎春看着他愤怒的后脑勺,快意地再次笑出声来。
八十岁的岑老太太可不是好惹的!没了感情这层滤镜在,文浩然也不过是个男人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文浩然不再试图与岑迎春沟通,岑迎春乐得清净。
顾朝夕频频看向后视镜,眉眼间有些异色,却没有多事地开口劝和。
十几分钟的路程一眨眼就到,临下车前,文浩然再次忍着气警告:
“你最好慎重些,她还是个孩子。”
岑迎春翻个白眼,嘴快地反驳:
“孩子不打,上房揭瓦,等长大就打不过了。”
文浩然再次被噎到,气结地率先上楼。
岑迎春瞄一眼身边牢头似的顾朝夕,轻哼一声,抬脚跟了上去。
今晚文家人到得很齐,见着文浩然个个脸上带笑,心疼地嘘寒问暖;见着岑迎春,立马变脸,瞪她如同瞪一个千古罪人。
岑迎春也不在意,扫一圈没见着文灵,直接开口询问。
梁晚吟丢个眼色,文翩然不情不愿地起身带路,边走边一眼眼戳她,嘴里小声嘟囔:
“竟然还敢带着野男人上门,当我们文家人是死的啊?要不是看在我哥和我侄子侄女面子上,大脚丫子踹你出去!呸,不要脸。”
岑迎春可不惯着她,当即住脚,提高嗓音问:
“你骂谁?”
文翩然从来没看得起她,当即白眼一翻,理直气壮承认:
“骂你怎么了?敢做出不要脸的事,还不许人骂了?难怪火急火燎地要跟我哥离婚,怕不是早跟野男人勾搭上了,肚里揣上野种瞒不住了吧?”
岑迎春抬手想扇她,动作被束缚,扭头问角落里存在感极低的顾朝夕:
“这你能忍?赶紧大嘴巴子抽丫的!”
“好了,都少说两句!”
文浩然发火,瞪了不省心的小妹一眼:
“小姑娘家家的,胡说什么?顾同志是陪我过去的,和她没关系。”
文翩然被自小崇拜的三哥当众责骂,脸上挂不住,指着岑迎春身上的男式衬衣反驳:
“不可能,她都穿上野男人衬衣了!”
岑迎春冷笑:
“那是人家好心怕我冻死。你该问问你哥,同样是男同志,他咋没有照顾女同志的绅士风度?”
“翩然,闭嘴。”
梁晚吟出声制止,目光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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