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出来的毛病。你回去也要劝劝你妈,遇着事千万别憋着,有句话叫做,进一步子宫肌瘤,退一步乳腺增生,女人身体娇贵,必须自己个儿爱惜自己。”
又嘱咐:
“你也是,回头对你妈你妹你媳妇好点儿,别给人气受,真要气出个乳腺癌,说不好人直接就没了。”
王飞鸿显然被吓着了,喃喃说声“这么吓人的么”,随即一本正经拍胸脯保证:
“春姐你放心,我不是那样儿人!你相信我!”
岑迎春笑而不语,也没纠正他一会儿一变的称呼。
王飞鸿见她靠坐在床头,身形单薄孤伶伶的样子,却一直对着他坚强地笑,心里软得像是一汪水,小心翼翼问:
“春姐,你是不是被你以前那男人气的?他欺负你了?你婆家那头是不是也对你不好?你气得连孩子都不要,肯定都是他们的错。离得好!没有这样磋磨人的,都给气进医院了!”
他越说越来气,腾地起身就要走:
“不行,我必须得骂他们一顿去!凭什么你都病歪歪躺这等挨刀子了,他们还没事儿人似的过太平日子?不公平!他家电话多少?不,我直接给他们单位打,臊不死丫的!”
“你坐下。”
岑迎春忙喊住这二愣子,听他气愤又委屈地问她是不是旧情难忘后悔离婚了,不由得轻轻扯起嘴角。
“你别乱说,离婚不是过家家,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只是不想再跟他们有牵扯了。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老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懂吗?”
王飞鸿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看看她云淡风轻里透着决绝的神情,忙拎过一个袋子打开,拿出一个苹果削皮。
“我给你削个苹果吃吧?你少说点话,攒着力气动手术养身体,千万别动气,为了那帮人,不值得。”
劝完想起话头好像是自己挑起来的,赶忙转移话题:
“那啥,咱们不是约好了,下午我去单位点个卯,然后请假带你上文工团那头找我表哥么,我先给他打过电话了。”
然后王飞鸿表功似的把他这半下午的功劳一一述说。
先是剧组那头。据文工团里考上剧组群演的职工说,因为某些众所周知的原因,剧组目前已经停工,复工日期等另行通知。
剧组人家自己带着班子来的,化妆道具啥也有,还专门请了文工团里头的化妆老师过去帮忙,应该是不缺人了,考上机会不大。
至于演员好像也都选得七七八八了,戏都拍过几场,不出意外的话,估计不会换人。
不过王飞鸿挺乐观的:
“夜长梦多,剧组停工这么些天,说不好就会有个什么事情,到时候再看,咱们时刻准备着。”
岑迎春关心的不是这个,特意点明:
“去不了也没事,我这情况也不急着找活儿做。就是住院有点无聊,要是有人能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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