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距离连世珏家里近,小民当时还想问问,谁知道连家二老说,世珏睡着了,……于是小民便没再追问。”
赵瑜挑眉:“连世珏?”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又不知哪里听过,想了想,就问道,“他是什么人?”
村长忙道:“回县尊,他是我们村子里一个后生,原先军中,近才回来村里……他是参加过长陵之战。”
赵瑜一听,心里头一盘算,面上便又露出几分笑意来。
既然是参加过战事,又是年青后生,定然十分警惕,精力也好,没理由大半夜地,连父母都起身了,他还睡着。
若是从长陵之战中幸存下来返回来,定然也是有两把刷子。
赵瑜起身,负着手原地来回走了两步,道:“那今日连世珏可也来了?”
村长道:“这个……他不曾来。”
赵瑜挑眉,想了想,又道:“老先生,本官可否拜托你一件事?”
村长忙行礼道:“县尊可是折煞小民了,父母官有事便交代小民去做就是了。”
赵瑜微笑,说道:“本官很想见见这位‘连世珏’,能不能劳烦老先生回去,跟他说一声,让他来县内一趟?本官想见一见他。”
“这……”村长心里疑惑,本想问两句,转念一想,还是少说为妙,就只道,“这有何难,小民遵命就是了。”
赵瑜交代了,才精神一爽,放了村长回去。村长出到外面,正好儿连显也被打完了板子,王捕头心里也是厌恨他,便没叫手下防水,结结实实地打了十五板子。
连显起身,刚才假呼痛,现真肉痛,被村长狠瞪了一眼,灰头土脸地跟着村长和同村人回去了。
赵瑜给连显弄得空欢喜一场,谁知却又极地峰回路转,吩咐了村长回去之后,默默地把“连世珏”这三字念了数遍。
他衙门里,有个风吹草动就出来瞅一眼,还以为连某人来到,可是赵瑜从早上伸长了脖子望到中午头,从中午头又盼望到了晚上黄昏日落,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县衙。
赵瑜深恐王捕头一行人暗中弄鬼,特意让赵忠不停地出去查看着,免得连世珏来了之后也见不到他,谁知道赵忠外头徘徊了半天,也是恹恹地无功而返。
晚间,主仆两人对着一盏油灯,都有些无精打采。
赵瑜道:“赵忠,你说那连世珏怎么没来?是不是那村长老头太过年迈,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赵忠道:“人家硬朗着呢,且又一脸精明,怕是忘不了。”
赵瑜皱眉又道:“那么……他会不会是走太急,太阳晒得头晕……突然得了急病,所以没把本老爷消息传到?”
“乡下人身子骨都挺好,太阳下行走来回也是常事儿,没那么娇弱。”
“那么……难道是那个连世珏原因?”
“您算是说到点子上去了。”
赵瑜大怒:“难道村长说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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