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便抬脚他肩头一踹:“点赶紧去收拾!”又对两个跟随太监道:“去给孤把衬手弓箭拿来。”
刘拓年纪小,但玩花样层出不穷,弓箭都是小一号,片刻后,左茗也准备妥当,浑身上下包裹严严实实,头上也罩着个极大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假山丛里窜来窜去假作猎物。
原来刘拓因年小力弱,虽然弓箭上准头还好,但射距总是也远不了,便只能让左茗扮演猎物取乐,幸好他弓箭头上都用布裹住,左茗又包裹严实,才能陪这位太子玩这种搏命游戏。
左茗假山里窜来跳去,还不能躲得太敏捷,总要露出点破绽给太子射到,如此半个时辰将过,左茗蹿跳脱力,脚下踉跄之余,便从假山上掉下来。
所幸那山石不高,左茗站稳了,手仓促里往旁边一扶,暗自道:“幸好幸好。”却见眼前刘拓带着两个太监跑过来,见状都呆原地。
左茗这功夫才察觉手上感觉有些不对,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却见自己手正紧紧地握着一支胳膊,坏是,场足有十几人。
“啪”地一声闷响,左茗只觉得头套都被打歪了,紧接着身上一疼,比被刘拓用弓箭射中要疼多了,是被人踢了几脚似。
左茗眼前一团漆黑,耳畔模模糊糊听人道:“下作奴才,瞎了眼!”左茗站不稳,便跌地上。
刘拓提着弓箭,见左茗地上乱转,又一跤摔倒,他人小又是上位者,便只觉得好笑,也不过来拦阻。
左茗摔倒后仍竭力挣扎,慌里慌张地去摘头套,摘下来后,昏头昏脑里才见面前一干人等竟是王妃同一些贴身仆妇丫鬟,方才他手碰到正是王妃。
左茗心惊胆战,急忙爬起来跪定:“娘娘……”
王妃气急败坏,喝道:“原来是你这狗奴才,我以为是谁这么大胆,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拉出去打死!”
左茗吓得脸色都白了,猛地便磕头求道:“王妃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王妃饶命!”头碰坚硬地面上,砰砰作响。
刘拓这功夫才跑过来,不紧不慢说道:“婶婶,看我面儿上,饶他一命吧,他是陪我玩着呢。”
王妃不敢对他无礼,便微笑道:“太子殿下,这冰天雪地,玩什么呢?”
刘拓道:“玩射箭,这奴才倒也顶用,就别为难他了。”
王妃笑道:“殿下说情,那就是这奴才福气了。”又扫一眼左茗,喝道,“哼,狗东西!便宜了你。”
左茗跪地上,瑟瑟发抖,王妃又看向刘拓,道:“殿下,别跟这些下贱奴才玩儿,跟我去看看王爷做什么吧?”
刘拓一听,双眼一亮便要答应,转念间却又道:“不啦,我迟些再去,婶婶先去吧。”
王妃见他竟拒绝,却也无奈,又瞪了一眼左茗,才率众离开了。
王妃离开之后,刘拓看着地上左茗,望见他仍发抖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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