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与轻盈水雾交织,纱灯烛火下面容有一种蛊惑人心美。
她这才注意到,他饮过桑葚酒双唇迥异于往常浅淡苍白之感,而是染上一层华丽朱红,如浩浩春光,明媚不可方物。
她怔怔地望他许久,终于等到了他淡淡一句:“好。”
其实今日他来后院时便做了这趟准备,也许应该让她看一次。
先前她也一直吵着要看,他分析原因,应当是想要摸清他身体每一处模样,将身心彻彻底底交付彼此。
那个吻落下时候,他已经知道,她不会怕他残缺。
若真看到,她会是什么心情?应该是心疼吧。
她心疼他,他会很高兴。
可也怕那些伤口吓到她,内心矛盾让他不知所措,所以一直等到今日才敢做出这个难以启齿决定。
出于私心,连让她伤心流泪都顾不得了,他也很想让她看到自己千疮百孔,伤痍遍布样子。
那样话,即便是见到舅母,了解到自己身世,即便她父亲是天皇老子,也要让她刻骨铭心地记住他——他是条可怜虫,没了她活不下去。
所以这一次,他没再挡开她手,平静地抿着唇,任由她去了寝衣。
浴桶很高,眼睛平视恰恰是她从未涉及领域。
他最为隐蔽而丑陋地方,就这样坦诚地充斥在她视域内。
掌心曾隔着一层衣物描摹过形状,她知道那里承受过怎样痛苦,可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心中震颤。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她从未见过男人这处,可她知道不该是这样,为什么连四周也没有方寸完好皮肉?
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目光所及之处,那一处残缺孤独地掩映在荆棘之地,刀□□叠地方,像遭遇狂风暴雨卷席过,遍地凌乱枯枝木屑,每一道伤痕都狠狠刺痛双眸。
她只觉得眼眶酸涩到极致,却流不出一点眼泪。
他是比玉还要精致漂亮人,皮肤是细腻中泛着冷意瓷白色,可唯独那一片不一样。
她伸手轻轻抚摸过小/腹/下一圈伤口,连同大/腿/内侧,一寸寸地摩挲过去,好像那些伤也睁着狰狞扭曲双眼在望着她。
心口被沉重山体压迫得喘不过气,像是被眼前刀疤刺破一个裂口,悲痛如同决堤浪潮般奔涌出来,蔓延至大脑和四肢,浑身每一寸骨头都被打断、被割裂,被碾得粉碎。
他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明亮烛火照亮他唇角笑意,“现在知道为什么不让你看么?”
她脑中一片混乱,好像听不清他说话。
五指死死嵌进木桶边沿,指尖泛白,每一次吐纳都抽痛到难以承受。
他揉了揉她脸颊,目光幽幽落在她朱唇,“吻我一下,好吗?”
她略略反应过来,一双杏眸怔忡地望着他。
“见喜,吻我。”
冰凉指腹缓缓扫过唇面,也像是悲凉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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