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费了不少心神,身体更亏空了。
但终究有些别扭,她的洞房花烛!
心里直哼哼,悄悄挪动身子,感觉到他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便将其抬起,待放平了身子躺下,想了想,又原样压回了肚子上。
白日里讲究得不行,衣裳都不能有一点褶皱,睡着的时候,还不是露出了胳膊。
伸出手比了比,形容她们小娘子肌肤白皙能叫肤若凝脂,那形容郎君们呢,总不能说他肌肤纹理细腻堪比她们吧。
一个郎君,那么白作甚,咦,竟然连汗毛都几乎没有。
再观之,就察觉到更多与自己的不同之处,她骨架没有他的大,手腕纤细,放在他旁边,小了整整一圈,而且上面覆着一层软肉,捏起来有肉感。
他的则皮肤下面就是骨头,摸起来硬邦邦的。
视线转移到他修长的手指上,名为嫉妒的小火苗烧的更旺了,她的手短小不说,肉乎乎的,哪像他的,怎么瞧都喜欢。
便鬼使神差伸出自己的手,挤了进去,像是他握着自己一般。
他本是觉浅之人,稍微有点动静都能惊醒,可今日她在床上左扭右动,也不见他睁眼,呼吸平静不像假睡,可见累得狠,睡得熟。
她转头,见他红唇妖娆依旧,忍不住想给他擦拭干净,告诉他不用在自己面前还伪装。
看着看着,耳边是尽是他的呼吸声,自己在里面也不好越过他下地,心里道,还说自己比她起的早,让她睡里面,哼,转头也睡了过去。
待她一觉醒来,旁边床铺空空如也,只剩孤零零的被子整齐的铺在上面。
裴寓衡已穿戴整齐,正在她的梳妆桌前,照镜梳发。
铜镜中映出的人,唇脂已重新换了一遍,鲜艳欲滴,饱满的想让人采摘。
宣月宁趴在被子上欣赏过后,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难道不应该是她早上起来,对镜梳妆,留裴寓衡在身后偷瞧她吗?
话本里不都这么写,怎么到她这就又掉了个。
“醒了?”裴寓衡从镜中发现了探头探脑的人,“起来吧,阿娘那里刚才已经派人来催。”
“知道了。”宣月宁从被窝中出来,要下地穿衣的时候,倏地脸红了。
他没醒时还什么都察觉不到,可当他睁眼,屋里满是他的气味和视线,便觉得哪里都别扭了。
她这衣裳怎么换呀,总不能当着他的面换吧!
两人都没夫妻之实呢,就晚上盖着被子睡了一觉,有点尴尬。
早知道她刚才醒了,就应该下床直接穿戴好了,他睡那么熟,肯定折腾不醒,这下可好。
仿佛知道她的窘境一般,裴寓衡淡笑道:“且去屏风后面换,那身朱红的衣裳是给你备下的。”
大婚第二日,自是要穿红的,她声若蚊蝇道了句:“知晓了。”
绕到屏风后面,悉悉率率换起衣裳来,完全不知道说完这话的郎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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