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接下来便是如何将宁姓书生碾压下去了。
不过凡事皆有度,一旦把握不好,很可能弄巧成拙,一切还得等见到宁姓书生再做定计。
今日寒山寺不生火,是矣,丁勉直接被张继引至一处靠近方丈禅房的客房并给予了一些瓜果甜蔬后,便令其自行休息。
同时张继还告诫丁勉,子时之后,万不可走出禅门半步。至于原因,张继没有说,但丁勉却是心知肚明。
方才随张继进入禅院之时,丁勉已然将寒山寺的整体格局看了个通透。
整座禅院南北贯穿,以山门为基,依次往里分别为天王殿、大雄宝殿、方丈禅房和藏经阁。
西侧偏房,鼓楼、祖师殿、客房三方成扇形落座,东侧钟楼和伽蓝殿并列,而后则是一片栩栩如生的石雕和最惹无数文人墨客喜爱的琼江亭了。
最让丁勉感到震惊的则是站在客房门口,向西南方的山门俯视,整座禅院好似一位侧身托腮的美人,而那充满诗情画意的琼江亭正是美人右手所搭的位置。
“谁移琪树下仙乡,二月轻冰八月霜。
若使寿阳公主在,自当羞见落梅妆。”
此诗乃琼江亭一侧石碑所题之诗,石碑不知历经多少岁月寒霜,诗题早已模糊不堪,然则方才丁勉虽是惊鸿一瞥,却已将整篇诗文了然于心。
难道是她?
昔日,天隋皇朝最后一位帝王杨广,为夺得太子之位,不息沉妹入水,嫁祸其兄杨勇,这位尚未出阁的冰山美人也因此成了权利斗争中的牺牲品。兄妹相残,何其灭绝人伦!
“这位兄台,在下番禺人士宁溪海,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正当丁勉心绪飘飞之际,一位身着月白儒生服,后背箧笥的粉面书生,不知何时来到了丁勉近前。
呵,正主来了!
前世丁勉也只是听过宁溪海之名,却未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
“呵呵!在下丁勉,阳乐青吟人士,今日能与兄台在此相遇,实乃三生有幸!”丁勉一边还礼,一边暗暗打量着宁溪海。
此人生的剑眉星目,身材偏瘦,却远没有丁勉弱不禁风,箧笥之中更是斜插着一把古剑,从其虎口处隐隐透露出的老茧,便可看出此人非是一般文弱书生,而是一位文武双修之材。
“阿弥陀佛!今晚你便和这位施主将就一宿吧!”张继手捏念珠,语气平缓道。而其看向宁溪海的眼神,满是欣慰之色。
“是!”宁溪海转身朝后方的张继执一晚辈之礼,语气是异常恭敬。
丁勉暗暗将一切看在眼中,看来事情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这宁溪海当真与张继关系匪浅。
一番寒暄之后,二人开始收拾禅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自从张继离开之后,宁溪海便从未与丁勉主动攀谈。
期间,都是丁勉问一句,他答一句,以至于最后,丁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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