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换了教室,这回的教室很好找。
楼梯上来就是了,而老师的办公室是在楼梯上来的正前面,左右两边都是走廊和教室,办公室的对面还有一座连着对面教学楼的天桥。
我从天桥上走过,望下去,二楼一点也不高,真的是不高。
既然原班长要跳,我怎么能不成全她呢。
说过的话就要算数。
不然,来没事找事真以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吗?
“跳啊,你怎么不跳。”
我拉着她的衣服,已经只是拉着,没有拽,为了防止她逃跑。
她一点也不想跳,真怕我把她给推下去,拼命往老师办公室的那个方向倒退着走过去。
我看过去一眼,松开了手。
再这样逼她,一定会去和老师告状了。
没想到的是,她已经打算去告状,是我的朋友拉住她,好声好气地和她说:“都是玩游戏,别去告诉老师了,不然,我们就从头到尾开始说。”
原班长意识到起因是她,还是强词夺理道:“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逼我要跳楼。”
真是可笑,谁先说要跳楼的。
玩不起就不要口出狂言。
如果刚才打赌,是我没有跳完牛皮筋,就我去跳楼,那我也会真的跳下去。
二楼,不高。
我想好了。
反正死不了,只要头没有朝地,最多是脚扭伤骨折,如果我受伤,那么错的就一定是别人。
这种想法,不对。
但在原班长的面前,我不讲道理。
“你自己说只要我能跳完,你就跳楼的,你自己说的,你跳啊,现在就去跳。”我生气有人出尔反尔,就像我的爸爸妈妈,说好了过生日会带我和妹妹吃肯德基,但最后还是从肯德基旁边的那条路上走过,见我们不出声就当做无事发生,一路直走,经过奶奶家门,回到他们的家中。
周末,我们偶尔会睡在他们家,哪怕是在上小学,也要培养一下感情的。
走过邋遢饭店,再一路向东,到了另一条街上就往南,回家。
我们走着走着就哭了。
爸爸妈妈知道我们为什么哭的。
他们就说:“忘了今天是你们的生日了。”
“要不,我们去吃酸菜鱼。”爸爸这么提议着。
我们还没开口答应,妈妈就说:“我最近口腔溃疡,不能吃这样。”
爸爸再说:“那我们就不吃了。”
这双簧演得真好。
还故意带着我们从老爸的店里,绕远路经过肯德基再回家,明明走近路,可以走过那座摆摊卖萝卜丝饼,卖豆花的桥,很快就能回家的。
他们没有忘。
他们是以为我们经过肯德基没有开口说要吃肯德基就是忘了,怎么可能,我们这么期待,从早上就在老爸的刻章店里待着了。
一直等到吃过晚饭,替他们先看着刻章店,有生意就让他们打电话给老爸。
虽然一般是没有,但难得能有一个也好。
这也算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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