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条……的狗……
嘴上说得好听，她不答应就不做。
这才多长时间，就把之前说出来的话给吃了。
一条出尔反尔的狗，可真让人厌恶。
“宝宝，你别这么看我。”
岑寂匍匐在她心口，还不肯出来，他嗓音委屈，又不难听出是强压着怒意的。
许榕搞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来的火气。
“你理理我好不好。”
岑寂偏头咬她，含在嘴里吮、吸，像个不满足的婴孩。
“为什么你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他苦恼道，“谁都能从你这里分走一点注意力，你还有多少注意力是留给我的。”
“宝宝，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许榕：“你这个态度和方式就叫人喜欢不起来。”
他们在做着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心的距离却要比任何一对恋人还要远。
“你不用改，岑寂。”她先一步打断他的话，“你也不用跟我保证什么。”
她听烂了的话，没什么实际意义。
岑寂不会改的，他改不掉，因为他从来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只会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坏。
“……”
“我喜不喜欢你也没多重要，你只是想和我做爱而已。就像现在这样，把我关起来，每天等你回来，就像你养的宠物一样。”
她口吻冷漠得不正常。
“没有，不是的，不是只想和你做，宝宝，你相信我。”岑寂慌乱地辩解。
明明语调听起来那么委屈，可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表情却是那样的满足。
病态，娇羞，痴迷。
绯色交织欲色，连脖颈、耳垂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
他们在一起，融为一体，彼此交缠。
可他依旧在委屈地为自己正名：“是因为喜欢宝宝才会想和宝宝做的，不是单纯想做，性和爱是一体的。”
“我不要你当宠物。”
嗓音温柔得不像话。
只是岑寂嘴上有多温柔，动作就有……
……
“我不想把你关起来的，宝宝，我只是想你多喜欢我一点而已，我这是在帮你，我说过的，等你多喜欢我一点，就不关你了。”
许榕扯了扯唇角，没什么多余的反应。
你看，疯子的认知里就没觉得自己有问题。
翌日。
苏妙一下了三四节课后直奔宿舍，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迫切地希望能早一点见到沈初尧的。
今慕雪见她下课了不往食堂跑，反而去宿舍，还以为她转性了，跟在她身后跑了几公里到寝室楼下后，这才注意到是人饲养员来了。
今慕雪在心里狠狠地掴了自己一耳光。
她就说苏妙一怎么可能会转性！
人家有自己的饲养员，她不赶紧去食堂抢饭，跟着跑来简直是脑子秀逗了。
苏妙一全然不知身后还跟了个人，一路直冲到沈初尧跟前，累得气喘吁吁，往旁边的长椅上一躺。
“猫猫今天好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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