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我怎样!”
“是不是找条狗链子把我拴起来,链子送你手上,你都嫌弃!”
“是,你知道就好。”
许榕毫无征兆地接下这句话,“你心里应该清楚我有多讨厌你吧,其实你给我发消息,我也真的很厌烦,连免打扰都不能让我静下心来。”
“许榕!”
“我没力气和你吵架,随你想怎么样。”
许榕转身要走。
岑寂猝不及防地从后面把她扛到肩上,喊了辆车将她塞进去,直奔南亭苑。
“我不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他捂住了嘴。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眼情况,默默地想往警局开。
岑寂一记眼刀甩过去,“好好开你的车,赚你的钱,我和我女朋友闹别扭了,你也想插一手?”
司机:“……”
“宝宝,在人前闹丢面儿。”
岑寂刚要松手,许榕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一点没心疼,实打实地牙齿嵌进肉里。
他也不挠,甚至弯弯唇还笑了出来,“你有本事,把我咬块肉下来。”
“呸!”
尝到血腥味,许榕松了口,看也不看他一眼,骂道:“疯子!”
她确实不想在人前和他闹,索性一路沉默,看着周遭景色越来越熟悉,最后计程车停在南亭苑。
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来这里了。
许榕下意识就是抵触,等岑寂下了车,就想让司机掉头去华颂。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岑寂拖下了车。
她又被他扛在了肩上,任由她各种扑棱,他无动于衷。
“岑寂,你放我下来!”
电梯一路往上,许榕的心却一路往下。
岑寂含着笑意的嗓音威胁:“你再他妈折腾,我现在就扒了你衣服。”
许榕瞬间就不敢动弹了。
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威胁是威胁,岑寂嘴里说来的威胁那是随时都可能成真的。
她还是回到了南亭苑。
百般不情愿。
岑寂把人一路扛到卧室,摔在床上。
许榕摔得头晕眼花,还是挣扎着坐起来,作势要往门外走,
“来这里干嘛,我要回寝室。”
“不是要睡觉的,这里你不能睡了?”
“我不要睡在这儿!”
这张床根本不是她用来睡觉的,是被睡的!
许榕死也不想留在这里。
“宝宝,趁我还能讲道理,你最好乖乖听话。”
岑寂往床头柜子一侧走过去,半蹲下身体,也不担心许榕趁机溜了,拉开抽屉在里面翻翻找找。
“我凭什么要听你话。”
“行,我跟你好好说你不听,非要我用些法子啊。”
岑寂翻出一串锁链,叮铃响不断。
他看向许榕,笑得温柔又诡异,“宝宝,我一早就想这么做了,不过嘛,之前一直担心你不能接受。”
“!!!”
许榕怔在原地半晌,才不可置信地接受岑寂想做什么。
她拔腿就跑,却被岑寂轻而易举地抓住。
扔在床上,任凭她怎么扑腾,脚踝还是被锁上了链子,铁链另一端握在他手里。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中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得人头皮真真发麻。
“宝宝,你看你最近脸色都不好,我给你请段时间的假休息休息吧,正好我们住一起,也能弥补之前生疏的感情。”
岑寂自顾自地畅想把许榕关在这里的日子,笑得羞涩又古怪。
他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有病,且处于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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