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生过气了,但她依然克制着,说:“我天生就没有那种富贵命,不喜欢束手束脚,首饰,我看是免了,我用不上;房子的话,我会自己工作赚钱买,毕竟住在自己的房子里会更有安全感一点。还有,你不必这么羞辱我,你放心,我不会缠着你的。”
方骁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一把。你也说了是游戏,既然是游戏,就得按照游戏的规则来,这就是规则。”
凌惜语呼吸一窒,突然感觉到眼睛酸酸涩涩的,一股湿气便要冒了出来。她转过身,借着整理东西,用力的地眨着眼睛眨去湿气。良久,她平静的声音传过来:
“你有带支票簿过来吧。”
凌惜语回过身,一字一字的说:“你带支票了吗?”
方骁斐轻挑起眉头,点了点头。昨天一下班就直接驱车过来,公事包也带在身上。
“你给我一张支票吧,这样就可以银货两讫了。”
“……为什么?”你不是这种女人。心里竟然有了一种空空的感觉,有一点点失落。
“规则嘛。房子和首饰我都不想要,而且我对现在这份干了四个月的工作挺满意的,暂时还没有跳槽的打算,所以还是拿钱比较好一点。”
方骁斐开始有点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为天之骄子的他一直淡薄的看着外人,他以为看透了这个永远只会躲在背后的她。不否认,他其实是在故意要她难堪,借故发泄心中郁结已久的闷气。
他心底浮起莫明的烦躁,拉开随身的公事包取出支票簿,没有一点迟疑的大笔一挥便填了一个数字。
凌惜语看着他微垂着的侧脸,眼前有一点晕炫。可能是因为从窗帘的缝隙中流泻的阳光太过灿烂,也或许是他一直都是这么的耀眼。耀眼的样貌,耀眼的家世,连随便一个简单的动作都那么优雅迷人。
这样的人,可能穷其她的一生也无法触及,更何况是拥有?
“凌惜语”这个名字,据说是字面上的意思,取义为“惜语”,就是要少说话。某个女人说过,安安静静的,才能活得安生些。所以她从小也就习惯了安静,习惯了不引人注意。
所以,她也隐藏了心里的某些情愫。
“拿去!”他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
愣愣的看着杯塞在手心的纸张,她又恍了神:“五百……啊。”
方骁斐皱紧了眉头,轻轻哼了一声,随后凌惜语的手中竟又多了一张。
他误会了。
再抬起头,小套间的门已经在她的眼前被重重的甩上了。
房子里里回荡着他抛下来的话语。
“这应该能够满足你的胃口了!”
绝对够了,绰绰有余。她的胃口其实很小,因为某个聒噪的女人曾经一度天天在耳边念叨着她鸟食一般的口腹之欲,所以她也有了那个认知。
真是大手笔。五百万的支票,两张。
原来,那层薄膜真的很值钱呢。难怪社会上会出现那么多的怪叔叔。
整齐的叠好,轻轻的放在手袋的夹层里。
她打开那个袋子,还是现在洗了吧。有些东西该清理的时候就趁早,若留了痕迹,淡淡的,就越发闹心了。
只希望,窗外还是艳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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