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十个郝英也救不了你。
“你看咱们今天得的两枚再加上之前的两枚,已经有四枚牌子了,算不少了,要不咱们就在外围继续找找好了。”唐楚觉得有必要劝劝这个不知死活的伤员。
“你怕了?”齐言故作不屑状。
“是啊,我怕的很,毕竟小命只有一条,不怕是假的。”唐楚却不上他的当,激将法这种东西,在危及小命的时候对她是没有效果的。
“那你在此处等我回来便是,也正好少了个累赘。”齐言说完就要上马。
唐楚一把牵过齐言的马,气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都伤成这样了,还一个劲的往危险的地方钻,真当自己是打不死的小强了是吧。”
“我要如何是我的事,无须你管。”齐言冷声说完就从唐楚手里夺过了马辔。
“你!”唐楚一听肺都气炸了。
去吧去吧,最好直接死在里面,正好解决了婚约的事情,搞得我多想管你似的,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齐言上了马就自顾往前去,丝毫没有理唐楚的意思。
待齐言走远,唐楚气的跺了跺脚,然后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她始终做不到看着齐言带着伤一个人去狩猎,尽管齐言死了对她有益无害,但婚约和人命对她来说是两回事。
说到底还是该死的良心作祟啊,我这良心什么时候可以昧一昧啊,再这样下去我都要被你害死了。
一片矮树林里,两组队伍意外相遇了,之所以说是意外,是因为两队都是单人队。
七皇子齐郢。
统军监司玄素。
“燕王殿下”玄素客气的抱拳行礼。
“没想到竟在此处碰到玄使司,看来本王今日运气不是太好。”齐郢笑道。
“殿下说笑了,玄素虽懂些武艺,却也知道不是殿下对手,殿下所说的运气不好应当不是指此事,而是另有所指吧。”玄素的话似是在暗指什么。
“玄使司所说,本王却是听不懂了。”齐郢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听的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殿下心里自有定论,玄素是来参加春猎的,而不是来陪殿下阔论,失陪了。”玄素说完,行了一礼,骑着马从齐郢身旁过去。
齐郢抓着马辔的手紧了松,松了紧,反复几次,终是没有出手。
不是他不想出手,对他而言春猎的规矩都是摆设而已,他连齐言都敢下手,又怎么会怕玄素一个统军监司的高级使司。
之所以没有出手,是因为他没有万全的把握,别看刚才玄素说得那么好听,但真动起手来,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从玄素的话来看,应该只是对他有所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不然的话自己现在早已在统军监司的大牢里了。
这也是他能权衡再三没有出手的主要原因,若是没有一击得手,他刺杀郡主,谋害皇子的罪名就坐实了。
看来上次动用掌监司的人已经让父皇对我有所怀疑了,不然玄素不会如此与我说话,她必是受了父皇之命,来探我底细的,齐郢看着远去的玄素,眼里满是阴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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