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差点被人打死,对我的行踪倒是门儿清。
不过我确实有点累了,出去一天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见我默认地歪在椅子上,白颢子自发上前要抱我,山茶香幽幽袭来,喑哑道:“臣新学了一手精油推拿,保证让陛下把疲劳忘得一干二净。”
以前在幼母学院的时候,我和142叫过大保健服务,六个美男带来的睡眠确实很香,让人有亿点怀念。不过。
一根手指隔开距离,我轻轻点在白颢子的咽喉,看着他:“白雨的事我还没和你算账。”
审判长大人从善如流地举手投降:“哎呀呀,差点忘了。”
“忘了?”
对方若有其事地点点头:“看来臣有必要和陛下一同下水,一边洗一边回忆才能解释清楚呢。”
这人究竟是怎么当上审判长的?
我气得胸闷,推开他自己去浴室,还没出门就被脚上的水泡疼得趔趄,我叫来小洁扶我,把文件全扔给白颢子一个人批,洗一洗他的脑子。
首相大人是真正的君子,和他在一起我很容易放松,不用端着架子防备,也不用耗费心力去讨好,他见过我最狼狈失态的样子,依然给予了我体面温情的拥抱。我们之间每一次xìng•ài都是我主动提出来的,首相大人自己反而很克制,比起上床、生孩子,他好像更乐于教我如何处理政务,聊一聊云养猫指南,修理一下又不听话的斐纯。
就像现在这样,首相大人用防水创可贴粘住我脚上的水泡,从我的角度看去,首相大人的发丝柔软又细密,他直起身,在门外轻轻颔首:“受伤后不易泡太久,出来记得及时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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