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肚子!」
「鱼还能被撑死?」
「这怎么不能,人还有被撑死的,更何况是鱼!」谢敏抿着嘴淡笑道。
这话一出,陆晏忍不住一笑,他摸着下巴上的胡碴连连点头道,「也是,这世上多的是贪心太过而被「撑死」的人!」
太子是。
端王也会是。
「世子,您这……说的是谁啊?」谢敏到底和陆晏做了这么多年夫妻,陆晏一开口,她便察觉到他的神情不对,见他心情甚好的样子,于是,她忙含笑试探地问他道。
最近,深哥儿来得频繁,他俩时常在书房里议事,她去了三次,
三次都被人拦了回来,这不由得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夫人,你发簪怎么戴歪了?」
「有吗?」
「有,为夫帮你重新簪一下吧。」陆晏一笑,说罢,他便抬手一脸认真替将谢敏鬓间的那只赤金梅花步摇重新簪了一下。
「好了吗?」谢敏含笑仰望着陆晏道。
「好了。」陆晏认真的点了下头。
谢敏笑了笑,夫妻多年的默契,她心照不宣地将刚刚那个问题给揭了过去。
见谢敏如此知情超,陆晏会意一笑,他笑着伸手将谢敏揽到怀里,随后歪着脸望着他道,「夫人,不知怎的,为夫忽然想吃你亲手煮的面条的,不知可否烦劳夫人替为夫洗手做羹啊?」
「为妻的荣幸。」谢妩莞尔一笑,从善如流地应了下来。
而另一边,谢妩和宁安公主正坐在西园的桂花树下喝茶。
前些日子谢妩带人从西院摘了不少桂花回去,罗嬷嬷不但做了桂花糕和桂花馒头让斯来院一众小丫鬟解了馋,她还费心酿了桂花酿。
谢妩今日来是特意给宁安公主送桂花酿的。
「你今日来是特意为我送桂花酿的?」宁安公主微笑地看着谢妩问她道。
看着宁安公主含笑投过来的眸子,谢妩轻轻一笑,她道,「是送桂花酿,但最主要的,我还是想来看看母亲。这两日,伯父和大哥已经将他安插在定国公府的眼线已经全部控制住了。」
如今宫里乱成一团,正宣帝自己也晕厥了一回,端王已然动手,正宣帝已经无暇关注定国公府了。
而定国公府现在已然也不用再顾及正宣帝了。
棋局至此,已进入尾声,很快,正宣帝便要为他当所做的恶事承受恶果了。
听了谢妩这话,宁安公主向来清冷的眸子忽地涌出了一股湿意,她望着谢妩,声音不自觉得便带了几分哽咽,她道,「二十年了,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了……」
母后。
皇兄。
皇嫂。
外祖一家。
还有她的孩子……
这些血海深仇如同一柄柄淬了毒的匕首,每日每夜都在凌迟的她的心脏,她没有一刻安枕,也没有一刻忘记过嫂嫂临死时哀求又怨愤的眼神。
还有她的孩子……
她甚至不来得及多看他两眼……
「母亲,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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