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懂这些呢,我只想知道我们的生意怎么办!”
“等。”
宝珠泄气,霍正东要按兵不动,周仕显说要等,两个大股东都一个意思,自己也只好按捺了性子继续静观不动。
生意不忙,宝珠安顿好酒楼的事务便给自己放了大假。
刚歇息上两天,又被张氏拉到郊外的红螺寺上香来了。四月的天儿,微风熏面,花香扑鼻,宝珠站在寺外石阶上看着漫山青翠,忽就觉得身心舒泰,人也轻松下来。
“珠儿,你怎么又出来啦?后殿还有两个菩萨没拜呢,快随我进去。”张氏寻了过来。
宝珠转过身来好笑道:“娘,都跟你说过保佑功名的是文昌君了,你这观音如来十八罗汉的都求了个一溜够,就不怕他们吃醋打起来,都撒手不管了?”
“呸呸,佛门圣地,别尽胡说,礼多人不怪,香火多了菩萨不怪,都保佑着章良能考中呢。”
宝珠暗笑,张氏这一年多和街坊邻居常串门子聊天,倒也多了不少见识,时不时的就能蹦出来一大套说辞来。
“娘,常师傅都不见得有你这么上心。”宝珠被托拽回寺里,不悦的埋怨道。
张氏停下脚回头叹气:“人家是养大了儿子,娶了媳妇,剩下的就剩享福抱孙子了,我是嫁了闺女还要跟着操心女婿疼不疼人,婆婆体不体谅,你说我能不上心么?章良要是考中了功名,不管以后是做官还是教书,总能把家撑起来,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吃苦受累了。”
宝珠一时间被感动,拉住张氏的手撒娇道:“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苦,我有手有脚的,就算以后一个人也能养自己养娘你。”
张氏白眼:“瞧你这两天眉头都拧成疙瘩了,还说不苦?要我说只要章良能考中,甭管是秀才还是状元啥的,秋后就赶紧把婚事办了,让他在外面张罗,你就在家安心的操持家务,婆婆好相处,又没大小姑子挑事儿,等过几年他兄弟也娶了亲分了家,你就能明白娘给你挑的这门婚事有多称心啦!”
相夫教子?宝珠怔怔的琢磨张氏的话,努力想象将来这幅画面,可是脑子中竟是一片空白……
宝珠休假结束,又开始早出晚归。霍正东终于出手反击会宾楼了,等到宝珠看明白了他反击的手段时,险些气晕了过去。
“我说,霍大公子,这就是你的好法子?你这么做跟你所说的黄口小儿三少爷又有什么区别?他是定价不变玩命的加料,你是材料不变降价了五成,这是要比赛着谁会亏本做生意么?还是……”
还是比赛你们兄弟谁更会败家?宝珠心里想着没敢说出来。
霍正东端着茶,坐在桌旁仍旧笑的云淡风轻,“他经营的是家中产业,也就是在材料上添添减减做文章,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亏损银钱跟我争,账面上露出马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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