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我却还是一仰头,把那一小杯白酒喝干,然后把杯子倒过来颠了两颠,意思是自己的杯子喝得一滴不剩了。“沾一小口怎么行啊?要喝就要喝哥痛快,才足以表达我看到你们结婚后过得那么好的开心啊!来!今儿心情特好,叔,咱再干一杯怎样?”说着,我就探着身子去够放在餐桌对面的朱叔叔手边的酒瓶。
朱叔叔赶紧按住酒瓶,“诺诺,你可别硬喝啊,当心喝醉咯!”
“醉了也不怕啊,反正在家里,有妈妈姐姐在呢,不怕!叔,你把着酒瓶干嘛?不舍得给我喝啊?”
“那也不是……”朱叔叔不好意思的放开了捂在酒瓶上的手,拿眼睛
直瞟妈妈。
妈妈还没来得及阻止我呢,我就已经把自己的酒杯满上了。
妈妈忙威胁的说道:“哎呀!诺诺!一会真醉啦!我告诉你,明天可是会头疼的啊,你到时候别喊疼!”
“疼算什么?又不是没喝醉过。放心啦老妈,我都成年了,喝个小酒算个啥。再说了,今天是我结束了几个月的打工,正式回归家庭的第一天,我高兴啊!必须喝!一醉方休!”说着,我又一仰头,喝光了杯中的酒。
那辛辣的酒液滑过咽喉,一路灼烧,仿佛吞进了一团火。随后涌上来的酒气里,带着难以言喻的滋味——苦涩、酸辣、疼痛。我用力的打了哥酒嗝,把那些滋味通通吐到了空气中,看着它们烟消云散。
我对着那无形的酸甜苦辣,露出了一个傻笑。
坐在旁边的阿翰似乎看出了什么,夺过我手里的酒瓶,豪气干云的说道:“成!今天你回归家庭,你开心,我也开心,我陪你喝!”
“这俩孩子!嗐!”妈妈急得直拍大腿,朱叔叔小声安慰道:“难得嘛,姑娘回来住了,一家子团圆了,孩子们高兴,就让他们喝一次吧。”
妈妈这才没有
再阻止了。
喝完了茅台,阿翰又跑回家去拿来了几瓶江小白。我们喝了个痛快,彻底瘫死在了沙发上,醉得东倒西歪。
迷迷糊糊中,听到妈妈同姐姐说着什么。
“这喝得也太多了,都喝成烂泥了……”
“可不是?妈,你觉不觉得今天的诺诺怪怪的?”
“觉得啊,你也看出来了?”妈妈压低了声音,“诺诺之前不是说跟她打工地方的老板谈恋爱了嘛?这工作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不干了?莫不是跟她老板分手了?”
“嗳……可能吧,谁知道呢……”姐姐叹息的声音,在耳边慢慢的消融。
我彻底的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我在剧烈的头疼的袭击中醒来。脑袋仿佛被一把钝斧子劈凿着,疼痛一阵一阵的袭来,我几乎是刚刚坐起,就又倒回了床上。
妈妈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房间,轻轻把手贴在我的额头上。
她的手冰冰的,刚刚洗过,沾着冷水。那冰凉感似乎驱散了疼痛,让我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醒了?要喝水不?”
我摇摇头,不让她把手从我的额头上拿走,撒娇般的呢喃道:“妈妈~别走嘛,陪我一会儿~我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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