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能兼而有之?”
龚光杰道:“严打东南囤积居奇的商贩,抓到无论大小格杀勿论,抄没家产。也就只能这样了。”
孙浩誉问:“那还救不救百姓?都知道今年赵文贞治下几省的粮食早就调到前线给太子了,户部批个条子就能调粮过去救人合情合理,为什么就不行?”
钱子穆淡淡一笑:“不是我们作壁上观,而是赵文贞不求我们,我们就算想救也不行。再说,他们挣了那么多钱,为什么不自己去其他地方买,而要我们拿出粮食来给他们把事情平下去?就算安着你说的,我们给赵文贞调粮食,你能保证这些粮都能分百姓手里?”
孙浩誉望着龚光杰恳求他说话,却不想龚光杰道:“买卖上的事不是我们不能随意干涉不能强买强卖,商人怎么做买卖是他们的事,百姓要买要卖也是他们的事,这次受灾的大多是那些散户桑农,这个不是天灾,除了稳定商贸我们无能为力。”
孙浩誉听了龚光杰一本正经的推脱责任,怒道:“都说当官为民,可却要我置他们生死而不顾?!”说完,孙浩誉愤然离去。
众人看着孙浩誉离开,钱子穆恐龚光杰发怒安慰道:“老师,孙尚书不懂买卖上的事,可说道的心是好的,您别生气。”
王渭道:“他只觉得遇忍饥挨饿之人就要给人一口饱饭让人家活下去,说来说去还是书生意气。”
龚光杰不想说此事,岔开话题问:“祺王大婚,是眼下头等的大事,这件事好好办了,不要让人搅了皇上的美意。”
龚光杰喝口茶,清了清嗓子。
龚宗宇鲁莽地说道:“父亲,我想那个女人不是内卫的人,就是东宫的眼线,怎么能把这样的人放到祺王府呢?”
龚光杰下意识地看了四周,好在并无下人伺候,龚宗宇说话的声音也不大,他微微安下心来。
龚光杰道:“如今她已经是圣上亲封的祺王妃,你我都没有资格诋毁她,还是别说了。”
王渭不慌不忙地对龚宗宇说道:“祺王娶一个出生不高没有家族势力的王妃,大婚之后,他能依仗的还是只有我们。你们也不必慌张,一个小道姑关在祺王府里,天天有人看着祺王也不会不防着她。”
钱子穆对王渭道:“今儿一早文赵氏就进宫去了,还带着文姑娘一块儿进宫去。这件事怕是有回旋的余地。”
王渭不以为然地:“你觉得皇上会把赐婚的旨意收回?”
龚光杰道:“这个到是不会,只是赵家和我们一样都盯着祺王的婚事,皇上心里明镜儿似的,所以用了这么个没有亲族关系的人。”
随后龚光杰说了一通有关祺王婚事的注意事项之后,钱子穆和王渭便离开,各自忙去了。
等众人散去,龚光杰喊住龚宗宇。
“宇儿,你在东南的手也该收回来了。”龚光杰无奈地说。
龚宗宇一听怯懦地躬身,不敢狡辩。
“是!”
“留你是要你做一件事,想办法将若冲到身世传到玉坤宫去。”
龚宗宇不明缘故:“她的身世有何好说的?”
“皇后娘娘十岁没了亲娘,若冲也是十岁没了娘……这祺王的后院能不能安稳,得看皇后的意思。”龚光杰语重心长地说。
龚宗宁恍然大悟,领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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