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谁说了句。
顾家长辈们的脸色更是难看到极点。
周念眸色暗沉。
她看了看那只黑猫,想起管玥梅也爱养猫。
还真是不肯放过她。
周念没起身,直接爬到玉炉边,双手1捧把滚烫的炉灰弄了回去,“都是儿媳的错,我愿意领罚。”
旁边顾慎之看不下去,替周念开脱,“爸,阿念她也不是故意的,猫不通人性,乱闯不小心撞到了香炉。”
顾爸爸从刚才开始1直1语不发。
对周念他很喜欢,毕竟从小看到大,但打心眼里认为她配不上现在的顾谨时,没想到顾谨时竟然为了她顶撞自己。
他现在多多少少有些不满,“刚刚这么多人祭拜都没事,偏偏她祭拜就出了问题,心不诚做不了顾家的人。”
最后1句意味深重。
周念动作不停,白皙的手指沾满炉灰,直到把炉灰弄完所有香重新插上,才开口,“都是我的错,我愿自罚。”
眸光扫到不远处,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
男人的自尊值多少?
周念勾了勾唇端着香炉,直接跪在了雪地里。
管玥梅吃惊,连话都说不出来,本来想罚周念跪1晚祠堂解解气,没想到周念主动跪进雪地里。
这1动作让在场的人哗然,没有人再好说什么。
更有些小辈看不下去叫周念起来。
“2嫂,只是1个香炉而已,这冰天雪地的,冻坏身体就不好了。”
“就是,这也太冷了。”
周念不为所动,盯着管玥梅道:“母亲已经为我开脱了,我再不懂规矩就是我的不对。”
这个‘母亲’周念叫得阴阳怪气。
倒像是讽刺。
管玥梅闻言死盯周念1眼,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
“谁让她跪的?”
顾谨时的声音传来,自带无名的寒气刺得人心1缩。
小辈里顾谨时颇有威望,毕竟是1步步走上来的,实力和手段大家有目共睹。
见顾谨时来了,都赶忙往旁边站,给顾谨时让路。
没有人回答顾谨时,也没人敢答。
他那声音明显是生了怒,都知道顾谨时喜怒无常,现如今又手握顾氏大权,无人敢得罪。
就连老1辈的人也在权衡如何让他找不出错处,不敢轻易开口。
雪落满了身,乌黑的发上沾染不少,宛如1颗颗珍珠,冻红的鼻头格外楚楚可怜。
顾谨时走到周念面前,冷声问,“为什么跪?”
周念声音忍不住发颤,太冷了,“我犯了错,认罚。”
顾谨时盯着她手里捧着的香炉,又看到她袖口和手上的炉灰,心里瞬间有些异样,似乎是心疼。
但顾谨时并不想承认,对自己莫名其妙可怜这个女人的心理,痛恶至极。
他忍不住心疼她。
她倒好无关紧要,1点求救的意思都没有。
只是淡淡回了句认罚,以前不是很会哭吗?掉点眼泪,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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