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说着,她斜眼看韩非,又问说:“师兄可知,您为何不讨韩王喜欢?”
韩非冷脸,冷眼凝眸。
桐桐才不怕呢,她嬉笑道:“聪明太过!人皆不喜比自己聪明之人。”
韩非:你在讥讽我王愚蠢、心胸狭小,且好大喜功,满朝多是吹捧之辈。
桐桐:“……”没有没有,“我在夸师兄聪颖。”
韩非生气了,朝外喊道:“止!”
马车滚滚而行,没人搭理。
桐桐就笑:“止!”
马车停了下来。
韩非看了桐桐一眼,怒气冲冲朝下走,结果在车辕上便被拦下了,王翦看车内:“长公主,可要放行?”
“放!”
里面应了,韩非才从马车上下来。
这一下来,他看向跟着的韩国将领,对方亦一脸迷茫的看他,两人就这般对视,惹的桐桐在马车上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韩非羞恼异常,大大的袖子甩在韩将的身上,这才大踏步朝前,上了他自己的马车。
甘罗睡的呼呼的,被吵醒了,睁开眼朝外看了一眼,又躺平,蜷缩着继续睡去了。
桐桐便叫夏大夫,此人乃是夏太后的亲弟弟,一喊,人家便上来了。
这夏大夫一上来便眼泪汪汪的,“太王太后……可好啊?”
“自先王病逝,祖母的身子确实不如前些年了。”桐桐就叹气,“近日总是做梦,梦回故里。实不相瞒,秦国近些年接连国丧,与你们而言,心中畅快……”
“不敢!不敢!岂敢呐?”
桐桐摆手:“……此不用言,我亦知!敌国之间门,幸灾乐祸,此非罪也!然易地而处,我与幼弟是接连丧亲。而今,与我王至亲之人,还余几人?我王也不过束发之年,又才丧母,此时,祖母梦里夜夜是家乡故土,他做何想呢?”
夏大夫叹气,是啊!人人畏秦,可秦王亦是血肉之躯,亦有人之常情。
桐桐就又道:“我与韩非乃旧识,他所虑未尝没有道理。只是,他少了人情与世故,不能体谅人伦之情罢了。鉴于旧识,我也不与之计较了。此情说予舅公听,还请舅公于韩王面前剖白一二。”
“一定!一定!”
然后桐桐又问夏家事,在得知夏家有女侍奉公子安,还一脸兴致:“竟是姻亲?”
“正是!正是!公子安淳厚,良善……外臣迎长公主一行出发前,公子安还召见叮嘱,想与长公主一见。长公主何日去夏府做客……”
“舅公情面,焉能不给?今日到,明日韩宫设宴,后日于夏家赴宴,如何?”
“诺!诺!”
桐桐将糕点递给对方,心说,韩太子在秦为质,这位公子安此时见自己能为何呢?不外乎请秦国一定不放韩太子归国。只要韩太子不归国,公子安将来继承韩王之位的可能性便极大。
这就如同赵偃的王位一般,正是秦国要走了太子为质,老赵王病重后,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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