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再次遭受了一万点暴击。
战司晏再次朝v冷冷投去了审视的目光。
感觉自己的职业生涯岌岌可危的v欲哭无泪：“老板，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有用心在做新系统了，绝对没有偷懒啊！”
苍天可鉴，他可是熬了整整一个月才做出来的新系统，头发都秃了不少。
虽然不如大佬s的技术，但也绝对没有敷衍了事啊！
那份客户要求修改新系统的邮件同时抄送给了沈明和战司晏，此时沈明想起，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战总，v虽然技术上的确有点缺陷，但对于咱们合作方的公司来说，安全等级应该是够的，之前也没有出过问题，怎么偏偏这次……”
v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在金字塔尖上的黑客了，虽然在更厉害的人看来的确是有不足，但普遍来说，他的技术还是够用的。
最起码一般的黑客很难找出他的错处。
而且之前的几次系统和软件的研发都是他一力负责，也几乎没出过什么问题，这次的事情的确有些蹊跷。
沈明看了一眼自家老板的眼色，而后立即打开一旁闲置的电脑，找出那封邮件。
战司晏扫了一眼，面色沉了沉。
“回邮件，问问具体情况。”
“是。”
沈明专业且飞快地打出一封委婉程度不下对方邮件的书面询问邮件，并着重询问了对方要求修改系统的原因。
措辞严谨中透着客气，客气中又有那么几丝亲和力，简直堪称书面写作典范。
v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望向沈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景仰。
不愧是做总助的人。
合作公司显然也在密切关注着这件事，邮件发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回信。
沈明打开邮件看了一遍，迅速提取出关键信息。
“战总，对方公司的项目负责人说，他们之所以要求修改系统，是因为在系统推广过程中遇到了困难。”
“同样时间范围内，新系统的用户使用率比往年推新后的使用率要低三到四倍，他们的项目负责人以为是新系统本身的原因，所以才要求修改。”
大宝听完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么，小手指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一顿操作。
只见所有信息迅速整合，汇集在一个黑色页面上。
整合完成，大宝连忙拽了拽自家爹地的手。
“爹地你快看，这是大宝刚刚调查出来的！”
战司晏连忙俯身看过去。
v和沈明也连忙凑过来看。
数据显示，就在他们的新系统推行的前一天，有一家公司发布了一款技术功能与他们新系统相似，价格更为便宜的系统。
这个系统一经发布，有不少公司都纷纷购买使用。
看那系统的使用率和购买率，在市场上简直呈垄断趋势。
并且这家公司做得十分隐秘，几乎是对国内能使用这家系统的行业公司精准投放，并开启单独购买渠道。
有了更加便宜的替代品，自然没人再愿意买他们公司新研发的系统。
这也难怪合作公司一头雾水，不知内情，以为是新系统的锅了。
战司晏眼神骤然变冷，似乎已经有了猜测。
为了证实，他问大宝：“大宝，能追踪到这家垄断公司的身份吗？”
“当然可以！”
大宝直接抓住对方小尾巴，开始一路追踪对方的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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