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练功,以后钟离家就靠他了云云。
受某种直觉驱使,池梨盯着信件末尾那句话来回看了好几遍,总觉得其中最有问题的地方就在这里。
练功?
钟离哲在练什么功?
为什么要特意说借现在这个机会练功?
还有,什么叫钟离家以后就靠他了,若是池梨没记错,小梨也没说错的话,钟离哲似乎只是个庶子吧,他前头还有个已经长成,且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嫡长子钟离傅,怎么钟离家的以后就得靠他了,说得好像钟离彧属意让钟离哲越过钟离傅来继承钟离家一样。
“不可能。”小梨坚定道:“别的我不敢肯定,但我肯定,钟离彧一直以来认定的继承人只有钟离傅,绝不可能中途起意,将钟离家交给钟离哲。”
所以,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电光火石间,池梨突然想到什么,她忙问小梨:“你认识钟离彧的字迹吧?这两封信,可是他所写?”
彼时池梨还垂着眼,做阅读状,所以没人发现她瞳孔有那么几秒钟是不受自己控制地移动,似乎在认真辨认什么。
“是。”确认之后,小梨给出确切答复。
猜测得到证实,池梨看向钟离哲的眼神顿时染上几分同情。
这傻孩子,完完全全就是个被洗脑傻了的工具人啊。
“可惜了钟离老夫人,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却最终沦为子嗣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故意的,池梨当着钟离哲的面将这句话说出。
这是明晃晃的试探,哪怕白畅鄞一直用眼神示意钟离哲要沉住气,但到底年纪小,阅历不足,面对最亲的人暴毙眼前,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悲伤神色。
“我没看错,在寿宴上,钟离老夫人的死并不在钟离哲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当时表现的一切悲痛情绪都是真实的,只是后来应该是被隐藏在暗处的白畅鄞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给稳住了,然后继续演着他们一开始就设计好的戏。”
“演戏?”小梨不解地问:“为什么?”
她的脑袋瓜不如池梨灵光,还没能在重重疑点里找到事实真相。
“为了给钟离彧打掩护,也为了钟离彧后续把他拉出来背黑锅做准备,同时帮助他的盟友铲除异己,顺便也帮他自己消除掉一些竞争武林盟主的潜在对手。”池梨沉声回道。
她与小梨的对话只发生在彼此脑海中,别人是听不到的,所以白畅鄞怎么也想不到,就靠着这么一点点线索,加上自身推测,池梨基本上就将他们的整个计划推测得八九不离十。
如今还欠缺的不过是一些细节补充罢了。
比如说,钟离彧让钟离哲练什么功?
“你拜了白畅鄞为师。”这话并非疑问。
此言一出,还沉浸在最疼爱自己的祖母死亡事实的钟离哲身体一僵,由于不能动,他也不能掩盖自己那一瞬间的神态变化。
见状,池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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