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听你们的。”
黑夜女士的答案异常简单，也不知道是实在太过于沉迷游戏还是出于对王宇和艾薇雅这两人的信任。
“行吧，那就试试去。”
带着艾薇雅跑到黑夜女士那棵夜空之树所在的地方，由艾薇雅操作着将一台里边内容全部删光，只留下一些简单系统软件的电脑塞进了夜空之树里。
“这，没事吧……”
王宇看着庞大无比的夜空之树开始如同老式电视出问题时的雪花屏一样闪烁，有些担忧，他对于虚空和神祇的了解着实不多，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没问题的，只不过这棵树正在改变自己的呈现形式而已，构成这棵巨树的本就是黑夜女士的力量。”
“而信徒越多其越庞大的理由便是其需要如此多的力量去维持和这些信徒的联系，现在看来，这棵树已经不需要那么庞大的身姿和力量去完成这些事了啊。
艾薇雅倒是很淡定的，这棵树如此的变化早在其预料之中，毕竟看王宇这家伙微微慌神也是女孩的乐趣之一嘛。
大量的纯粹黑色如潮水一般从夜空之树上褪下，这些都是黑夜女士的力量，无数液体黑暗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完整地陷没入黑夜女士的“神国”之中。
散逸出来的力量多得有些夸张，将站在树下的艾薇雅和王宇完全地淹没了进去，不过对于这两位，这些黑暗表现得都很温柔，哪怕彻底被吞没，王宇和艾薇雅也能清楚地看见周遭的事物。
“我去，这可是缩得有够小了。”
当从夜空之树内部解放而出的力量全部宣泄完毕，夜空之树的全新姿态呈现在了两人的面前，而其和原本那顶天立地的巨树也已经没了任何的相似之处
一台就外表而言和王宇那台笔记本一模一样的电脑摆在那边，比较好笑的是，接了一个一人高，几人宽的巨大机箱，整体看起来反而是个台式，甚至机箱内部还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就电脑而言，这东西算不上小，甚至大过头了，但和之前的夜空之树比起来，这简直小到没边了，而如此一台机器便已经完成了原本夜空之树的所有工作。
毕竟这电脑可不是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的，这是虚空优化过，不会过热，不会破损，磁盘不会卡顿，每个部件都不会出问题甚至延迟也没有的“超级计算机”。
“让我看看。”
走上前去，顺带着搓了张桌子和两把椅子，王宇拿起鼠标开始试着用下这全新的夜空之树，他是有夜空之树权限的来着。
屏幕亮起，里面开始密密麻麻地刷过数据，速度快到王宇根本看不过来，他只能勉强知道内容是和信徒有关，还与“午夜图书馆”以及“虚空聊天室”里的事物相联系。
放弃手操这个愚蠢的想法，王宇还是选择原本那种直接靠精神力和其对接的方法，这用起来倒是没啥区别。
屏幕上疯狂刷过的内容一停，开始将信徒们使用祈祷通讯网的对话显现出来，比如王宇现在就能知晓埃利奥特在和另一位商会领队讨论可售物品的事情。
“这个呢？”
艾薇雅挤过来，用鼠标点了两下，屏幕上显现的内容再次改变，转化为整齐带书名号的目录，内容对应了午夜图书馆内所有的藏书，若女孩想，直接查看也没有任何问题。
“设想过的两个世界技术的结合，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实现啊。”
观察着女孩对全新夜空之树的操作，王宇有些感慨，果然，这世界的超凡力量叠加上地球的那一套东西，结合之下的效果会非常夸张。
“只不过，如此一来，更让我在意虚空到底是什么了，以及和虚空紧密相连的神祇，祂们究竟是如何诞生，又如何去使用这些力量的呢？”
惊喜之余，对于这“过于方便”的事物，王宇的探知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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