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要自己待着的时候——”
“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冲动了,好吗?”肖尧急切地说:“一个是我被你喝多了酒,脑子有点不清醒,二一个是我一开始还以为我在做梦,三一个是,你回忆一下,后面是不是我主动停止的?我也是想到,害怕伤害到你,所以我才主动停下了,四一个是——”
其实,第三点基本上是在瞎揽功劳——若非他因为醉酒而力不从心,说不定已经闯下什么大祸来,不过好就好在,郁璐颖自己对夜里所发生事情的细枝末节,也已记忆模糊了,加之通过共生感知到,肖尧似乎,当时也确实有自律和悬崖勒马的思想成分在,竟是也信了六七分。
“大兔纸,谢谢你。”郁璐颖冲肖尧点了点头。
肖尧判断对方的语气不似敷衍或是阴阳,竟也像是真诚,遂闭口不言语了。
他的“四来”本是想再次提醒对方“是你先动的手”,若是论理,这个细节确实值得拿来一说,但是讲出来,却又有推卸责任吵架之嫌,很容易再惹对方恼羞成怒,因此肖尧一时也是拿不准,究竟该不该再提。
那破歌里唱道“相处的时候要记得让她颠倒是非,得理的时候要假装自己后知后觉”,肖尧也是拿不准该不该信它,不过,既然郁璐颖很认真地说了“谢谢你”,他也就按下这节不表。
……
“你是想去忏悔吧?”肖尧忽然问郁璐颖。
“那个应该叫什么来着?”郁璐颖反问肖尧。
“啊,我想起来了,告解,告解圣事。”肖尧食指弯曲,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Confess!”
“Right。”郁璐颖对肖尧露出一抹有些勉强的微笑。
“说实话,”肖尧说:“和不认识的人讲自己的私事和秘密,真的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怎么会呢,这是圣事——你要理课又在打瞌睡吧?”
“没有没有,道理我都懂——不过,办告解的话,回魔都办不就好了?”肖尧说。
郁璐颖的笑容里又带上了一抹促狭:“你的意思是,让我找你波哥办?”
肖尧抖了一下:“那还是算了吧。”
“现在北虹区基本上就我舅舅在管,”郁璐颖告诉肖尧:“如果去别的区的堂的话,可不比去房兵近多少——再说我妈想去,那不就正好咯?”
“是说也没错啦。”肖尧道。
“而且,”郁璐颖补充了一句道:“难得出来一次,能和你一起多走走,多转转一些地方,不也挺好吗?”
这话让肖尧很受用:“说的也是啊,我这辈子还没去过房兵呢。”
郁璐颖的眼神又有些惆怅地飘向了窗外。
“哎,一样去一趟,我是不是也能办一个?”肖尧没话找着话。
“课上教过的,你再回忆回忆?”
肖尧想了一下:“好像不行,要等领洗以后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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