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蹲在太师椅上,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酒葫芦,有吃有喝,逍遥自在。
片刻之后,师兄弟两个将一只鸡吃得干干净净,赵半衣伸出舌头,将十个指头上的油脂挨个舔干净,打个饱嗝儿,嘴里说道:“吃饱了,我要找个阳光充足的地方,好好睡个午觉。”
曲阳有些意犹未尽,对赵半衣说道:“下一次蒸鸡,蒸一只个头大的,我都没吃饱。”
“知道了,知道了。”赵半衣随口答应道。他掀开第二层笼屉,从里面取出一双脏兮兮的、热气腾腾的羊毛袜子,穿在脚上,一脸幸福地说道:“真暖和啊!”
立在一旁的曲阳登时石化,愣了好半天,这才开口说道:“你……你……你把袜子与白条鸡一起放在笼屉中蒸嘛?”
“是啊。”赵半衣笑嘻嘻地说道:“这样蒸出的袜子,特别暖和,还有鸡肉的香气。”
曲阳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之后,对天发誓,再也不碰赵半衣做的饭菜。
下午的时光依然清闲,没有半个病人登门,曲阳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傍晚时分,赵半衣带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乞丐走进诊堂,对着曲阳大声喊道:“醒一醒,醒一醒,我给你介绍一个病人。”
曲阳惊醒,揉揉眼睛,对眼前的老乞丐说道:“请坐,请坐,请问,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老乞丐不住地摆手,嘴里说道:“坐不得,坐不得,屁股上长了一个火疖子,疼得要命。”
“那……您脱下裤子,让我瞧瞧。”曲阳说道。
老乞丐转回身,背对着曲阳,脱下裤子,一个没忍住,放了一个蔫屁。
曲阳捏着鼻子,用一根银针,在老乞丐的屁股上轻轻一挑,火疖子破裂,疼得老乞丐一蹦三尺高,捂着屁股,不住得哀嚎。
赵半衣抱怨道:“你这个大夫,出手真是没轻没重,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他老人家就是望舒县的丐帮帮主,手下管着三百多兄弟,得罪了他,明天全望舒县的乞丐兄弟都要找你算帐。”
曲阳没好气地说道:“别说是丐帮帮主,就是县太爷的屁股上长火疖子,也是这般治法。”
老乞丐捂着屁股,用手一摸,一手的脓血,疼得他呲牙咧嘴,可是,待脓血流尽,再摸屁股,一点也不疼了。
“多少钱?”老乞丐问道。
曲阳挥挥手,大度地说道:“开张第一单,不用给钱了。您老人家的身边若是有人生病,介绍到我的诊堂来就是了。”
老乞丐拱拱手,道了一声谢,开口说道:“曲大夫,我听赵长老说起,你的手中,有一种桃木牌,能实现人的一个愿望,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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