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我之所以可以，是因为渊下宫的特殊，以及一些特殊的道具。”
那些遗迹或许在很久之前也在提瓦特的屏障保护中，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屏障的逐渐缩小，这些建筑最终被昏暗与死寂吞没。
而且，突破蛋壳跟与天理宣战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你之前神神叨叨的蛋壳…打破…是什么意思？”
坎瑞亚研究深渊，利用深渊，更试图了解深渊。
但，就像有句话说的：
你越靠近深渊，深渊也就越靠近你。
听着他的话，江白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进入提瓦特的屏障之前，所看到的那些荒凉古老的遗迹。
“不能。”
是控制的深渊力量失控了吗？可总感觉没那么简单……
“你之前说，［错了］是什么意思？”
“居然还有着这么一层说法？你该不会是在诓我吧？”
虽然天理现在在沉睡中，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敌视地表的众神与天理，打算颠覆神明的统治。
“相比起这本书，我现在对你这个人更好奇。”
“哈哈……我说就是了，把刀拿开…拿远一点，我害怕……”渊上小心翼翼的再次捏住刀身，缓缓将刀往外移。
“到时候，提瓦特就会彻底的暴露在宇宙之下，之后会不会被宇宙吞噬，谁知道呢？”
“真没用。”
都说了只是猜测了，他也只是一个读经士而已，也就是看的书有点多，又不是什么专家，也不是坎瑞亚的末代王伊尔明本人，他怎么知道国王究竟在想什么？
“提瓦特的屏障正在逐步缩小，守护屏障的力量也弱了很多。或许10年，百年，千年……提瓦特的屏障就会彻底的消失。
只可惜，他的这番话语也只是站在时间的长河中回望过去所得到的教训而已。
江白和阿帽洗耳恭听。
“500年前，在坎瑞亚灾厄发生之前，上头就派人来渊下宫寻找这本书，好在500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是找到了。”
若有这样的大义，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反而还要来派人寻找什么《日月前事》？
“我说了，这是我的个人猜测。”
“这个啊，我是觉得我们方法用错了……”
“深渊使徒能够在人形与魔物的形态中自由切换吗？”
“或许当时我们的王会对天敌发起宣战，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这一点，只不过在他失踪后，这些事情已经无从求证了。”
江白也若有所思。
要真是如此的话，千百年来难道就没有人发现过吗，只有坎瑞亚？
“所以，500年前坎瑞亚就打算对天理宣战了？之所以找这本书，就像你说的，为开战寻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想要成为一个完整的世界，就必须突破这一层蛋壳。
江白再次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笑得十分和善。
最后的最后，不管是坎瑞亚还是天理或者七神，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这叫有自知之明，伱们俩的实力我这几天是看在眼里，一个我都对付的够呛，更何况两个加一起。”
从来没有什么“早知道”，有的只是一代代鲜血与牺牲的教训。
现在知晓这些，并没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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