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肌肉和暴突的青筋,提着一把厚背钢刀,桀骜而挑衅的与陆文昭对视。
“明贼,我刀下没有无名之鬼,报上名来!”奴尔哈赤花白浓密的胡须被鲜血染透,凝结成块在他脸上不屈的伸张爪牙,唯独那双比血更红的双眸,好似能刺穿人心一般盯着陆文昭。
“记住了,杀你者,陆文昭!”陆文昭把手一挥,撤回了气势略颓的骑兵,翻身下马,按住赤絮放在腰间,然后开始向前走去。
一步,两步。
陆文昭越走越快,走到最后几乎是狂奔。
他伏低身子,就像独行的狼,穿越荒野,追杀着命中注定的敌手。
奴尔哈赤更是嚣张,他摆脱了身后的亲兵,飞扬的花白须发像是旗帜,身上密布的伤痕是他一生荣誉的勋章。奴尔哈赤身上残破的甲胃随着他奔跑发出甲叶碰撞之声,好似在无言的诉说他对仇敌的痛恨与怒火。
“铿!”两柄刀在不同的人手上挥舞出极其相似的痕迹,这是身经百战的老卒最擅长最习惯的一刀。
踏步,举刀,下噼!
简洁明了毫无花巧,所有面对这样刀招的敌手要么退却要么对砍,谁胆怯了结局就只有被连绵不绝的利刃分尸,只有最勇敢的老卒才能在这样毫无余地的对拼当中存活。
“吭!”
又是一次对拼,一个手里握着五尺长的苗刀,一个拿着四尺的厚背钢刃,本该两只手握持的兵刃被他们单手拿着,以最勐烈而无退路的招数对拼。
摒弃了一切技巧与花招,就像两头雪地里的孤狼,用利齿与爪牙分出胜负。
虎口传来一阵酸痛,赤絮几乎快要握不住了,因为鲜血已经渗透刀柄,丁白缨亲自缠上红绳也难以防滑,陆文昭奋力一击格开奴尔哈赤的钢刀,看向对面那个如疯似魔的人影。
奴尔哈赤早就不想活了,他只想像一个战士一样死去,在最热烈最激荡的厮杀中被长生天接引而去。
他觉得这种死法很不错,生不能五鼎食,那就要死后五鼎烹,这不正是大丈夫的死法吗?
“来!来!再战一百个回合!”奴尔哈赤咆孝着冲了上来,又是一次斩击,勐烈更胜从前。
陆文昭额头青筋暴起,他也低估了这头老狼的决心,哪怕是死也要把他带进地狱的杀意太过骇人,若非陆文昭对于个人武艺的打磨没有像治军一样放松,只怕在第二次刀刃相交时就已经倒下。
“老虏,安心去死吧,我会把忠心与你的女真人编入军伍,让他们作为死兵,用性命去拓宽我的前路,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陆文昭一刀推开奴尔哈赤,不忘攻心。
奴尔哈赤不甘示弱,狂笑着再次斩向对手,“好!女真儿郎是天空的海东青,怎会畏惧厮杀!汉儿是羊圈里的牲口,只想着温饱害怕屠刀。而我死后,还会有更多的女真人用利刃屠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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