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关上,手上的痛让他发麻到毫无知觉。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出去!这里是我的家!”
盛淮安害怕了,她从来不敢与这样的景寒年说话。
景寒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表情冷酷像是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你的家?”
景寒年轻笑一声,将这个家里扫视了一圈。
这家里最值钱的恐怕就只有那个冰箱了,就这样的情况,那个河非言都能无动于衷,还能把盛唯带走。
景寒年越想越觉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信不信下一秒这就不是你的家了?”
景寒年看着盛淮安,眸子里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是警告,又似乎是在打趣。
盛淮安怎么可能不相信,眼前的男人可是景寒年,这个宁城最有实力的人,他要是想做什么,没有人可以拦得住他,别说是这个房子了,就是整个小区都是他的,她都相信。
“景寒年,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盛淮安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还要这样纠缠着自己,现在陪在景寒年身边的沈晓然难道还不是他最满意的总裁夫人吗?
“为什么?”
景寒年一步一步走近盛淮安,那双冷眸里折射出来的情绪像是一座座冰山,让这个原本就不大的小房子一下子变得更加寒冷彻骨起来。
“到底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眼看景寒年已经离自己越来越近,盛淮安试图向后退去,结果却因为撞到了沙发,整个人都倒在了沙发上。
而景寒年也跟着跌坐了下去。
不等盛淮安出声,冷唇便贴了上去,不任盛淮安怎么反抗,眼前的男人总是能够轻易的将她的手安抚下来。
察觉到身下的女人连呼吸都变得紧促困难,景寒年这才微微抬起头。
四目相对,男人眼里的迷离却让盛淮安感到害怕。
“这几年你不是过的很开心吗,你是怎么伺候河非言的,那就怎么伺候我,只要你求我,我可以让你离开这个地方,让你以后再也不会住这样的房子,求我啊,盛淮安,你倒是开口啊!”
盛淮安察觉到眼前的男人情绪已然接近失控,她哪里还敢对这个男人说其他。
可是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流转,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还会在景寒年这里再受一次侮辱。
杨丽丽和那些女人那样说她的时候,她除了感到气愤并无其他,可是眼前的景寒年说的这些话,简直比刀子插得还要深。
她什么都可以接受,可是唯独却不能接受景寒年这般羞辱,把她当成那种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出卖的女人。
“景寒年,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盛淮安眸子里噙着眼泪,可视线却似乎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她清楚的看到眼前的男人眸子里的错愕。可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不想看见他才是真的。
景寒年没出声,即便周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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