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真的可以相比？”菩提祖师问。
但凡是见过吞天神族成员的修行者，基本上都会被打击得怀疑人生，因为那玩意儿同阶战斗力实在太强了，让修行者根本找不到能够与之抗衡的方法。
事实上，当初盘古真身和天外巨兽的那一战，打得也是实在憋屈。
论力量，当时的盘古真身远比天外巨兽强大，但巨兽有着能吸收一切力量，并且转化成自身力量的能力，肉得不像样子，伤害还巨高，因此哪怕强如盘古，也只能将其击退，而无法击杀。
要是换成一般修行者，巨兽就算站着不动，他的攻击也会变成养料。
很难想象，什么样的修行者，才能跟巨兽相比。
“我记忆中，模模糊糊是有一些身影，可以抗衡两大神族的，只是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存在无法被记忆，还是因为我记忆的残缺，我想不起来他们是谁了。”伏羲说：“只能从模糊的记忆中，感知几个方向，比如时空一道走到极致后，执掌时空本质的人，超然于时空之上，就不惧两大神族。”
“还有万法的极致，也就是菩提你从梦境中传承的那种力量，到达极致以后，也未必比两大神族差。”
“另外，科技神族中的一些异类，放着天然的优势不用，偏偏走‘元界’之道，用自我世界去诠释现实，一样成功了。”伏羲说：“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到达了何种层次，但至少同阶战力，都不比吞天神族差，只是数量太少，不为人知罢了。”
“万法神力……还真是够强。”菩提祖师说。
在梦境中修炼出来，竟然能打穿现实壁垒，真正出现在现实中，这种诡异的强大，他是深有体会的——如果一个人修炼这种力量，并且到达“超越本源”的层次，未必就比两大神族差，甚至都有可能更强。
只是，这太难太难，就算看到了路，也难以做到。
“还有，盘古的混沌神力，也大有挖掘空间。”伏羲又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方向，只要经过时间的沉淀，就可以修成盘古一样的‘混沌神躯’，然后继续修炼，成圣，凝聚本源，以及超越本源，只要走得足够远，不会比任何人差。”
众人闻言恍然。
“也是，我们的‘道’，可未必差。”杨浩说。
书馆众人开创出来的“太阳神功”其实也够变态，特别是“第六层”，如果完全练成，甚至能够到达盘古的层次，同阶战力完全不下于吞天神族。
顺着这个思路，收集诸天万界以及本源世界的法门，一步步开创第七层、第八层、第九层，未必就比两大神族以及伏羲记忆中的那些“道”差。
只是任重而道远，一时半会，没法弄出来罢了。
“但是目前，我们好像没法开创出来。”五天说：“就算把万法神力和九转玄功都融入进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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