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紧,这样严寒的天气,别着了凉才是,丹竹赶忙朝里屋走去,却见王妃已自行迈出了房门,身上还披着件厚重的褐色大氅,那大氅显然是男子款式,又长又厚,将王妃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
凌王刚出肃清院,便见到杨锋迎面走来。
“禀告殿下,属下昨夜带人在京郊密林中抓获一名北戎暗探,那暗探抵死顽抗之时,从袖中射出一支短箭,”杨锋说着从腰间取出一支短箭,双手呈上,“此短箭与殿下先前所中的那支外形一致,短箭上确淬了毒,只是楚大夫不在京中,旁人又不知此毒,故而属下特来向殿下禀报。”
“那名暗探现已关押至城外定北军军营中,属下以为,或许能从此人口中逼问出解药下落。”杨锋看了眼殿下略微发白的脸色,并不知昨夜毒发之事,只以为是殿下没有休息好。
凌王接过短箭,箭矢呈紫黑色,单从外观来看,确与先前他所中那支如出一辙。不过毒药性质,自是不能单从外观来看,楚延对玄虱毒最为熟悉,可他三日后才回,不过这毒也不是只有楚延一人才知……
贺云年正想着,便听见房中有人踏出,接着女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贺云年面色如常,继续低头细看着手中箭矢。
反观杨锋,脸上神情却比昨日抓获北戎暗探之时还要惊异许多。
一大清早,王妃从王爷房中款款走出,发髻凌乱,睡眼迷蒙,最重要的是,王妃身上还披着王爷往日所穿的那件褐色大氅。
如此说来,昨夜王妃是宿在此处了?
王妃先前给王爷施针解毒之事,杨锋是知道的,只是玄虱毒鲜少有连着几日发作的,算起来昨夜并非毒发之日,所以王妃今早从殿下房中出来……
杨锋赶忙收回视线,回拢思绪,这是好事一桩,有何可惊讶!
“属下杨锋,给王妃请安。”杨锋恭敬请安道。
裴茵柔声道了句“免礼”之后,未作停留,只快步经过二人身边,朝肃清居外走去。
差点忘了,王妃对玄虱之毒也颇有研究,楚大夫不在京中,若是王妃能去看上一看,便是最好不过了。
思及此处,杨锋看向凌王殿下,毕竟以王妃身份特殊,若是没有殿下首肯,他也不敢贸然询问。
只见凌王殿下面色是一贯的冷淡疏离,全然没有要将王妃留下的意思。反观王妃,脸上神情亦是如此。
杨锋将王爷与王妃二人互相的冷淡疏离均看着眼里。
……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
杨锋瞄了眼凌王泛白的面色,殿下被玄虱毒困扰数月,毒发时是何惨烈状况,他一清二楚,楚大夫虽说此毒可解,但解毒这事自是越快越好,但若能早一日将解药寻到,殿下便能少受一日的苦楚。
思及此处,杨锋大胆谏言:“敢问殿下,可否请王妃……?”后半句话,杨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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