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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耳聆人会飞到人家,然后钻进房间,趁着人熟睡的时候,钻进人的耳中。
然后他们在耳中爬行,接着循着耳道钻进人的大脑中。
最初之时,耳聆人在吃大脑的时候,会分泌出一种物质保护受害者的大脑。受害者根本就没有感觉,还能正常的生活工作。
但是几天之后,随着大脑被吃得差不多,人的各种异常就会出现。
谷/span比如失忆、情绪失控、口齿不清、分不清人、懒惰嗜睡等等。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是很麻烦的事情。
最后,大脑被吞吃的七七八八,这脑髓液就会顺着耳道流出,变成一种异常浑浊的液体。
到了这个时候,基本上是药石难医。
左大夫家族在红木城世代行医,针对这种‘病’他们是极有研究的,那种黑褐色的油状液体,就是专门配出来驱逐耳聆人的。
如果能早早发现,用这种药驱赶耳聆人,这人还有救。
如果发现得晚,这人大脑被吃了,就算驱赶了耳聆人,受害人也会因为没有大脑,而陷入永远的沉睡中。就像是植物人一样,能呼吸,但是没意识。
耳聆人,在红水河边被称为耳虫,是一种闻之色变的东西!
中年人的身体被家属抬走了,虽然他还在呼吸,但是他已经算是死亡了。家人会放他几天,等到他自己饿死,然后安排下葬。
做完了这些事,左大夫才终于停了下来,他来到青桐身边说道:“阿达,这是多少年没见了?”
青桐苦笑一下,说:“可能有十三年吧。”
“是啊,十三年了!你过的如何?”
“生不如死!”
两个男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一阵,这左大夫叫来了旁边的年轻人说:“这是左慈,我的侄子。”
然后对左慈说:“小慈,这是你刘叔叔和……”
他看了看张巍,张巍连忙自我介绍说:“我叫张巍,也是刘叔叔的侄子。”
自我介绍之后,左大夫吩咐左慈去城里的酒店要来一桌酒席,然后大家就坐在医馆后面的小阁楼中吃饭。
两个老男人互相倒酒,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两个年轻一些的人,则是埋头吃饭。
张巍喝了一口梅子酒,正要给身边的左慈倒一杯,但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能喝酒吗?”
这少年郎埋头啃了一只蚊子,点点头说:“能喝,家里有很多药酒,我都喝过。”
听见这话,张巍才敢给他倒上一杯梅子酒。
这少年郎对张巍的梅子酒很感兴趣,他说:“我们这里都是用牛鞭、虎鞭、鹿鞭、山狮、飞蛤等泡酒,喝了不仅仅能驱赶风热,还能强身健体。”
南疆虽然炎热,但是这里却很潮湿,喝药酒能驱走风湿风热。在这里喝药酒是一种风尚。
至于果酒,这里的人认为果子就是直接拿来吃的,泡酒就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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