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又看了纪水寒一眼。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
不过,纪水寒不说,她也不问。
两人回到闲人居,芍药去休息,纪水寒也浑身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想起杜氏恶狠狠的模样,想起自己被暴揍时的凄惨,再想想将来肯定不会好过的日子……
纪水寒心头上火。
……
兰亭苑,书房。
张顺把纪水寒回来的事情跟牧飞龙说了,脸上带着愤懑,“夫人脸上青肿了好多,身上的衣服也脏了。芍药更是可怜,胳膊断了,还满身的鞭痕。二爷,大夫人做的实在是……”
牧飞龙苦笑了一声,摇头叹气,“这个纪水寒……真是……唉,罢了。你把我那把玄青剑摘下来,去送给我大哥,就说我代水寒,跟他道歉。”
张顺有些不乐意。“二爷,咱们兰亭苑是……是没什么地位。可是……夫人都被打成那样了,咱们不追究就是了,却还去跟大爷道歉,这……”纵然憋屈惯了,张顺还是觉得丢人。
牧飞龙叹一口气,沉吟片刻,道,“唉,算了,此刻送礼道歉,反倒是显得我在嘲笑大哥了。”
张顺苦着脸,看着一脸哀叹的牧飞龙,实在是不明白牧飞龙话里的意思。
……
京畿街道上,马车里。
杜氏面色惨白,怒视荷花,“怎么不早说!?”
荷花红着脸,低头道,“奴婢也是刚刚想起来。”
杜氏抬手一巴掌,打在了荷花的脸上,之后恶狠狠的咬着牙,怒道,“这个纪水寒!当真卑鄙恶毒!竟然要置我于死地!”说罢,掀开门帘,冲着马夫大骂。“狗奴才!怎么赶车的!快一点儿!”
放下门帘,杜氏问荷花,“现在怎么办?找我爹,就有办法了?”
荷花犹豫了一下,道,“老爷在官场人脉还是不错的……”她说话没什么底气。
……
整个京畿卫戍,分成了三个势力——绿营,红营,锦衣卫。
其中,锦衣卫,负责的是皇宫内的安危,属于皇帝的贴身侍卫。红营,负责整个内城的防御。绿营,则是外城军队,没有皇帝的命令,当值其间,不得进入内城。
东门外,十里营,就驻扎着一支绿营部队。
一匹骏马从营外驰来。
马上人身穿太监服饰,手拿拂尘。
到得营门外,太监下马,对守营兵卒尖声尖气的喊道,“昭武校尉牧云杰接旨!”
昭武校尉牧云杰,就是原忠义将军牧建功的长子,如今就职于绿营,官拜昭武校尉。
不消多时,全身甲胄的牧云杰匆匆赶了出来,看到那太监,匆忙半跪在地,“臣牧云杰接旨!”
太监乜了牧云杰一眼,展开手中圣旨,冷声喝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绿营昭武校尉牧云杰,御妻无方,纵其为恶!身为勋贵,不服法度!失仪失礼,实为可恨!着暂免去牧云杰昭武校尉之职,以观后效!望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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