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行李。
姜宓收起银针,转身给邬常安号脉道:“出院你回哪去?”小家伙又不像华升已经结婚生子,家属随军在这,回去有人照顾。
“回宿舍啊。”
“让同屋的战友给你打饭、倒尿壶?”
罗毕:“……”
姜宓等了半天,没听他再吭声,扭头一看,好嘛,气哼哼地躺下睡了。
邬常安当初是弹片扎进胸口,开刀取出,胸骨是打开的,要想养好最少得半年。
不过也可以出院了,回家养,中间药不能断。
看过四人,姜宓去了张卫国的病房,他是风湿性心脏病,得多次施针。
姜宓给他施过针,调整了下药方,跟吕莹出了住院部,直奔军区诊疗室。
何主任正站在诊疗床旁给人号脉,一见她来,忙招了招手:“小姜,你来看看,小谢这情况能不能用‘天元九针’?”
走近了,姜宓才看清床上躺着的人——谢思雨。
除了双膝有着很严重的寒症外,她还患有强直性脊柱炎。
强直性脊柱炎主要根源是免疫力太差。
她给牛娃治疗病毒性重症肝炎,第一步也是想法设法地提高他的免疫力,原则上来说,谢思雨的情况确实可用“天元九针”。
“九九八十一根银针,您找人打好了吗?”姜宓放下医药箱,一边问道,一边伸手扣住谢思雨的手腕给她号脉。
“打好了、打好了,你看看,下午刚送来。”何主任说着,拿酒精棉球仔细擦擦手,端起个银白小盒给她看。
姜宓曲指弹了弹那小盒:“何主任你银子很多嘛?”
装针的小盒都是用银子打制的。
“嘿嘿,这么好的针,不配个好点的盒子,我都替它们委屈得慌。”
姜宓抽抽嘴角,取片酒精棉擦擦手,捏起一枚枚银仔细针查看:“打得不错!”
“那是!”何主任自得道,“专门找的老手艺人,他九岁学制针,今年八十有一,整整72年,每天不是在拉丝、修饰,就在研磨、抛光,手里眼里看到的都是铜啊、锡啊、银的和制成的一枚枚长针、短针。”
姜宓点点头:“合不合用得试试才知道。”
说罢,看向诊疗床上的谢思雨。
谢思雨笑道:“姜医生,下针吧。”
这套银针,最长那根109厘米,最短16厘米,最粗05毫米,最细仅有02毫米,有针头带有细细一点微小的倒刺,还有的针头似一朵梅花有四五个针尖……
整体跟他们现在用的银针有着本质的区别,第一次用,姜宓倒底是迟疑了。
想了想,她一把撩起自己腹部的衣服,拿起那枚最长的银针朝穴位扎去。
何主任眼见那根针慢慢扎至中部,心下直哆嗦,问出的话都是颤的:“怎么样?什么感受?”
吕莹、贺兰兰等人亦是紧张地盯着姜宓扎针的手。
“有一点热热的。”姜宓松开捏针的手,等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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